田世舒让夏雨去拿了一千两银票给两人充做路资,“你们都是不拘小节的人,也不会打理钱财,若是哪日缺钱了便去找文字跳动的商队吧,等哪天你们徒弟发财了创造个全国连锁的商号,你们就可以随便取钱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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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掏出几张凭票领钱的单子,田世舒现场办公,盖上私印又签了字。“师父自己添金额就行。不过别写太多,我担心多了他们也没有,百八十两还是可以的。”
两人并未阻止她的絮叨,接过东西,放在怀里。江师父道:“忠信侯说有事就去找他,他每月初十、二十五这两日会回府休整。”
田世舒点头,她已经把忠信侯府的腰牌收好了,她从前间接收了人家不少礼物,有机会是要拜访一下的。
把师父们送走,田世舒有点失落。想到许久没有画过花样子了,便回去绘画去了。
说来这也真是尴尬,人家太医诊脉是要垫帕子的,那种素绢帕子,她竟然没有。
那日罗氏斥巨资让针线房做了三十张帕子娘俩分了。她又给春夏秋冬每人两张。
花枝临危受命,给她们讲渗透在生活里的点点滴滴礼仪规范。
细节决定成败,礼教使人变态。
她就要变态了。
什么走路不露脚,微笑不露齿,吃饭的不闻声,睡觉不打鼾。
打鼾这种事是能控制的吗?
怪不得外祖家学了那么久贵族的礼仪也还是落了下成,这没个明白人教是不行啊。
比方说所谓的用餐无声,不仅仅是无说话声,还指餐具不能发出声响,桌椅不能发出声响,走动更不能有声音。
不是!古人难道不嗦粉的吗?
一个不露齿又何止是笑不露齿,说话不能、吃饭不能、打呵欠也不能。
怪不得闺女们帕子不离手,这喷嚏来了现找帕子还真来不及。
还是把嘴巴用拉链拉起来好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