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妃一向淡然，如今也免不得激动起来了。

手撑着桌子蹭地站起来，“真是第一？”

冯江海连连点头，“真是第一，奴才看得千真万确。”

良妃娘娘的名字他不便叫出口，但是庄月二字他看得真真的。而且那后面还备注了良妃娘娘几个字呢。

兰惜更是震惊。

虽说之前已经看过了良妃的实力，但是经过那一次，再加上女恩科和男女总榜的刺激，男子势必是拿出全部实力，作答时肯定再三仔细，难度比之之前是只增不减，就这么难的处境中，良妃依旧拿了第一。别说兰惜了，看向皇后，皇后都是吃惊得不要不要的。

“良妃妹妹，果真厉害！”皇后不由赞叹道。

良妃自己也激动得红了脸。

“这这这……妾………”良妃想说侥幸而已，但是她那日夜的苦读和长期埋在诗书里面的时光容不得她说这种话。

良妃激动却也郑重道：“虽说也有运气在，但是妾确实也用了常人数倍的努力。”

兰惜连连点头，“正是正是，这是姐姐该得的。”

“那那那……第二呢？”淑妃激动得都开始大舌头了。

冯江海道：“这第二乃是大理寺卿家的女儿张卿歌，张小姐。”

“也是女子！”孙充媛这下也惊奇了。

冯江海笑着道：

“可不止如此，这第三乃是皇后娘娘的娘家谢氏谢窈舒，第四乃是王氏的王稚归，这第五嘛，是一个穷秀才的女儿叫做冯卫楚的。”

贤妃：“你这听着怎么像在报女子榜？”

冯江海哎哟一声，道：“可不呢吗，当时奴才看到也差点以为看错了，直到看到第六名是男子的名字，这才确认自己正是没看错的。”

“乖乖！竟然前五都是女子？！”江嫔说出了众人的心声。

冯江海笑着脸：“正是呢，这谁能想到呢？”

“这这这……不知道的还以为女子在作弊呢。”王婕妤喃喃道。

“嘿，江嫔娘娘这是说笑了，这谁能作弊呢？进考场前所有人都搜身检查的，批改的时候也是礼部的大人们批改的，那些人就算要偏向也要偏向男子才是。”冯江海这样说确实是实话。

兰惜不免好奇道：“说来也是，那大人们看卷子怎么不会评女子第一啊。”

良妃嘿嘿笑道：“我用的男子的笔迹。”

在座所有人：“！！！”

“你还会男子的笔迹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