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惜:“杠——”

良妃......

将牌指着良妃那边兰惜才道:“知道啊,京都年轻一代中的天之骄子,有名的才女,原本也要应试的,不料去上香时惊马摔了胳膊,怎么了?”

淑妃看着自己的牌,纠结地拆了一张九筒丢下去。

“难不成她还能断了胳膊去科举不成?”

江嫔摸到自己想要的牌笑眯眯的,“又不是两只胳膊都断了。”

“你怎么知道?”良妃惊讶了一声,看着江嫔的目光都变了,带着审视,啧啧两声,感叹道:

“小瞧了你呀,小江嫔,你这脑子还怪好使的。”

江嫔手里拿着一张三筒,在纠结要不要打,闻言啊了一声,“我顺口一说,真去了?”

说到这个良妃自诩意志坚强的人也不免脸上带了几分佩服:

“可不呢吗,那张卿歌出现在贡院的时候真真是将一群人惊呆了。没想到那张卿歌不愧才女之名,她竟然自小左右手都练了写字,只是知道的人太少。”

这确实让众人吃惊,不过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,便只是随口提了几句就没再提了。

麻将打得正上头的时候,张太医来了。

一进来,挨个请安。

兰惜都要停了,淑妃催促她快堆牌,一边问道:“张太医怎么来了?”

张太医拱手回答:“回禀淑妃娘娘,陛下让臣来给贵妃娘娘把脉,说是贵妃娘娘昨日胎动了。”

兰惜:?感情昨日的话白说了?

“胎动?胎动还要把脉?”淑妃脑袋有点疑惑,虽然她没怀过孕,但是她记得家中的嫂嫂有孕胎动的时候是好事啊。

兰惜还没想好怎么解释淑妃自己已经醋上了,“呵,这表哥就是紧张贵妃,胎动都大惊小怪的。”

淑妃这张嘴永远这样,其实她也没什么坏心,就是习惯性地想醋一醋。

“你羡慕自己怀一个让你表哥也紧张紧张。”

“你等着,我就不信表哥能宠你一辈子。”淑妃嘴硬道。

张太医是听得额头直冒汗,赶紧道:“也只是胎动,是贵妃娘娘这个肚子比一般四个月的人大了些,所以陛下才让臣来仔细看看的。”

江嫔和良妃仔细看了看,没看出什么区别,毕竟她俩也没怀过孕,倒是淑妃看了看道:“好像是比我嫂嫂怀孕四个月的时候大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