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时,叶知南已经下课,照样作业不布置,她就是要煎熬顾君书内心,让他感觉随时有一把宝剑悬挂在头顶。
顾君书确实内心忐忑不安了。
叶知南其他事不管,继续去店里炒饭,让这两人折腾。
本来顾君书就内心不安,这会儿叶知旋回来,看着更烦躁,一靠近,他就开始挠,抓。
叶知旋尴尬了,带着哭腔道:“姐夫,要不我回去再洗洗!”
顾君书摆摆手,“快去,快去,也不知道你到底沾染了什么!”
叶知旋边走边哭,灶堂都还在热着,又烧水洗澡。
叶知南晚上回来时,叶知旋还在洗,灶堂火还没熄,身上泡的时间长,皮肤都干瘪下去,发白。
竹夏吓得不敢说话,只知道加柴烧水,她们需要休息。
叶知旋从房间里跑出来,哭诉着道:“二姐,你说我到底怎么回事,怎么一靠近姐夫就痒?”
你不是牛逼很,眼高于顶,这会儿自己又变成二姐!
叶知南冷着脸,“我怎么知道?你俩是不是体质特殊,相互会过敏?”
叶知旋立马叫道:“胡说,天下间怎么会有这种事?”
叶知南翻了个白眼,“你爱信不信,关我屁事,好好的人不做,非得折腾。”
老子一个现代人,混迹菜市场的,还不能让你们相互过敏,真是白混了。
叶知旋委屈巴巴地哭了半夜,估计哭累了睡着了,后半夜总算安静下来。
叶知南决定晾一晾顾君书,虽然没有夫妻之实,表面功夫也要做足,真是什么人都是来者不拒,都能坐一起。
“竹夏,你去跟文凌说一声,这几日不上课,你家小姐我没兴趣。”
顾君书听到这个消息时,叶知南已经在店里。
叶知旋一人在院子里,看到顾君书,还以为是来看她的,兴奋地叫道:“姐夫,你是不是来看我的?”
顾君书赶紧往旁边躲,“你别过来,我痒不起!”
叶知旋想玩温柔计,轻跺脚,“姐夫……”
先生都没了,还姐夫!
顾君书嫌弃道:“打住,别说姐夫,狗夫都没用!从哪来回哪去,痒不起!”
说完,赶紧往顾云山书房那边去了,还得找爹想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