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这才对着错愕的张先科道:
“张厂长,我苏锦华做牛做马地给厂里干了20多年,功道自在人心。
我苏锦华对得起良心,对得起厂里。至于你张厂长公报私仇、还是以权谋私,那是你的事。
杀人不过头点地,你这大晚上上门逼亲,总不至于现在还杀我了全家吧。”
张先科的脸色,阴沉的简直能挤出水来。
他没有想到,这个老实巴交的锅炉工,不仅不是预想中的那般任其揉捏,这犯起倔来,说话冲的差点把他噎死。
“老苏,你你……呜呜……”
刘秀梅急的哭了起来。
许尔东的带来的打击已让她情绪处在崩溃的边缘,哪知这发电厂这边也是这个德性。
按说这做媒介绍对象,不同意也没啥。
这是所有人价值观中的正确认识,但钱家这次完全颠覆刘秀梅的认识。
这哪里是相亲处对象,这简直就是刀架脖子上,况且这刀还是一把接一把,一把比一把厉害。
所以,刘秀梅在如此现实面前,在如此接连的打击中,被欺辱感逼到了绝望。
刚走进院子的苏逸风,听到刘秀梅的哭声,瞬间加快脚步,担心地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