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着把车推过坡道,进了对方的院子,大爷也是一番感谢后,一定要拉着苏逸风喝杯热茶。
一老一小,就这么围着炭炉,两碗热水,闲聊起来。
“大爷,你一下拖这么蜂窝煤干吗?储备过冬吗?”
“唉,自家烧的话,哪会要这么多,我是从蜂窝煤厂批发出来,再走街串巷卖出去,挣点苦力钱。”
通过聊天,苏逸风才知道,县里已有两个小型民营蜂窝煤厂了,怪不得老妈刘秀梅,老是念叨县蜂窝煤厂生意越来越不好做。
“大爷,好像没火了,要换蜂窝煤了。”
“唉,这私人蜂窝煤厂的蜂窝煤,就是不经用,这一早起来换的,就烧个早饭,现在就没火了,唉……”
大爷起身换蜂窝煤,苏逸风伸手从身后蜂窝煤堆上,徒手取下新的蜂窝煤放在炉边。
只是,调换炉膛里最底下那块蜂窝煤时,怎么小心翼翼都夹不起来,最终碎成一滩。
“不经烧,还不结实,我自家都用的怕了,想想卖给人家,肯定也是用的头疼。”
大爷取出点大块的碎渣后,索性小块都捣碎了,然后再从进风口处赶忙掏出煤渣。
接着,再小心翼翼地把第二块第一块依次放进炉堂内,最后再放上新蜂窝煤。
这一番折腾,让小小的灶房里,到处都飘着呛人煤灰。
苏逸风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