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远行,糖包子可是有言在先,不得心存邪念。
可是,十三姨太的身上难受,她渴望这个雏鸟,像史虎森一样,强迫她,甚至是强暴她。那样,这一切都不是她十三姨太的错。她由不得变了脸色,骂他说:
小主,
“不懂人话的东西,是狗是猫都知道了。我养宠物,都不养你这种东西。滚滚滚!让人看着,都心烦意乱的。”
这是记上仇了。向左是趁人之危,在十三姨太眩晕的时候,占了一点便宜。是他向左的不好,这不是已经道过歉了,她还穷追猛打,不饶自己。
这事如果传到糖包子的耳朵里,那下场,他向左想起来就心惊肉跳。他连忙磕头,乞求她说:
“太太,你就当我是狗,我是猫,饶了我吧。从今往后,向左就连太太的衣服也不敢碰了。”
这个不如宠物的向左,如此说,十三姨太不由得怒从心起。她揪住向左的衣领,一把就拉到她自己的面前,脸对着脸,愤怒地说:
“你当我不知道,你顶着我的腰,一次次地偷偷往下挪,还敢抵赖。”
他们的脸贴得那么近,一阵馨香袭来,让向左头晕脑胀。他羞得无地自容,十三姨太说的,全都是事实,无可辩驳。
更让他难受的是,十三姨太身上的馨香,和糖包子的不一样。淡淡的,浸人肺腑,让他更加难以抵御。
向左的嘴唇,几乎紧挨着她那让人惊心动魄的双唇。他热血沸腾,心跳加快,让人讨厌的,那个不争气的东西,已经蠢蠢欲动。这一次,好在没有顶在十三姨太的腰间。
向左往后仰着身体,脸面却是离十三姨太的颜面更近了。他哀求说:
“太太,求你了,我难受,实在忍不住了,让我滚吧。”
其实,十三姨太也是痛苦难忍。她把向左揪得紧贴着她的身体,两只乳峰顶住他的胸口,她说:
“想逃是吧?没有那么容易!你给我交待清楚了再说。”
头脑昏涨的向左,无意间顶住了十三姨太的肚子,那里软软的。
向左的眼睛忽然昏浊,除了美丽的十三姨太,他什么也看不见了。他就是一个念头,宁可掉了脑袋,他也得释放自己。这么一想,向左就觉得,他不怕十三姨太了。
他猛地伸出双手,把十三姨太拥进怀里。
她的香型不同,向左神使鬼差地想起了糖包子,他一边撕着十三姨太的衣服,一边气喘吁吁地说:
“只要这事不让夫人知道,向左今生今世都伺候你。”
如愿以偿的十三姨太,响应着向左的强暴。她下意识地解开他的衣扣,把手伸进他的衣衫,抚摸着他那光滑的身子。
十三姨太全都准备好了,迎接他那随之而来的狂风暴雨。这个时候,向左不合时宜地提到糖包子。让她为之一振,兴趣索然寡味。
真是令人扫兴。十三姨太立即缩回手,夹紧自己的双腿。她惊恐地推开向左,大声吼着说:
“干什么呢?扫兴。”
箭在弦上,向左连命都不要了,他能惧谁。他亡命地掰着十三姨太的双腿,他嘴里嘟囔着说:
“就是死,我也得做了你再说。”
此时的十三姨太,兴趣全无。她伸手在自己的小肚子前一扫,拨开向左那讨厌的东西。声色俱厉地呵斥他说:
“向左,我是你的上司。军令如山,难道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?”
正在拼命的向左,突然收手,懵逼地看着十三姨太。他正在沸腾的身体,一阵骚热,打了一个寒战,下身热呼呼地,就颓然瘫坐在地上。
向左担心,他做的蠢事,十三姨太不会饶过他。让糖包子知道了,恐怕连他自己的饭碗都不保了。他说:
“太太还不如杀了我呢,这让夫人知道了,他岂能饶过我。”
十三姨太正襟危坐,脸上平静,心里却是无尽的瞒怨。
什么他妈的护卫队长,这个向左,压根就不是什么战士。分明就是糖包子宠养的阿猫阿狗,中看不中用。
在这三驾马车的轿厢里,有令人心魂颠倒的好空间,又有姣美如花的十三姨太。这么好的机会,硬生生地,让他这个雏鸟给错过了。
俊美到女人的男子,十三姨太并不喜爱。她崇尚力量,喜欢强壮的男子汉。
高谋子离开太久,女儿身体里积蓄的能量,无处发泄。十三姨太不过是让这淫荡的环境,激发出来的本能,冲昏了头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