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金枝的老爸纪占强,是没有跟她说过什么。金枝的妈妈,在她还不懂事的时候,就在她小小的心灵里,种下一棵朦胧的萌芽。
妈妈常常指着遥远的界石城,对尚在懵懂中的纪金枝说:
“快快长大吧,长大了,你就得离开蜀中,去远方寻找你的依靠了。但愿他能像妈妈一样照顾你,关心你。”
那个时候,纪金枝小。她不明白,自己分明有妈妈依靠,为什么还要去远方的界石城,寻找什么依靠。她生气地厥着小嘴说:
“不,金枝那儿也不去。永远都要留在妈妈的身边。”
妈妈笑了,眼睛里洋溢着幸福的泪花,她说:
“傻孩子,当你还在妈妈的肚子里的时候,你老爸就已经把你许给了界石城里的那个傻小子了。不过,那个时候,他也是和你一样,同样是藏在他妈妈的肚子里。”
迷茫的纪金枝,直到出落成俊俏的大姑娘的时候,才感到心底里的那一丝丝甜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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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常常背着家人,在夜的繁星下,在溶溶的月光中,向界石城的那个方向眺望。暗暗地在心里,勾勒出那个属于她自己的白马王子。
命运真会捉弄她纪金枝,当她碰到她的白马王子的时候,不是她渴望中的花前月下,柔情蜜意地窥视着她的爱人。而是在黑暗的逃亡之中,她被歹徒几近强暴的危险时刻,她梦中的白马王子,才出现在她的面前,救了她的性命。
纪金枝没命享受,和他那融融相爱的柔情蜜意。却是在惊恐万状的情况下,扑向了爱人的怀抱。好在没有搞错,命运眷顾,还是让她投入了白马王子的怀抱。
她希望自己永远留在母亲的肚子里,她和他永久遥相成对,心无二用地守护着他们共同的希望。
可是,非常糟糕,纪金枝被歹徒强行扯开了衣裳。那个时候,天太黑,不知道李天琪看到了没有。她的身体洁白无瑕,只有双腿被歹徒抓破的血痕。
这一件事,至今李天琪缄口不言,草坪上又搭起了殿台。忧心忡忡的纪金枝,对这件事羞于启齿。她不知道如何解释才好。她不情愿把绣花鞋还给李天琪,她说:
“草坪上的殿台都搭起来了,女孩子的鞋,你拿着,有多么的不好。”
从到蜀中的那一刻开始,李天琪都处在紧张的担忧之中。他不仅是为了纪家的这个唯一的血脉,他的心里也知道,纪金枝是他命中注定的新娘。为了那个不着边际的忠诚,也为他的新娘,他拼尽全力,去寻找纪金枝。
当纪金枝投入到他的怀抱得时候,他对自己的爹妈有着无尽的感激。在那个瞬间,他窥视着婀娜多姿的纪金枝,不由得心动。
李天琪无怨无悔,他还在自己娘胎里的时候,纪家妈妈已经为他孕育着属于他的姣美的新娘。他舒心地笑了,他调侃说:
“我捡来的,绣花鞋就属于我。今生今世,我都要把它带在身边,永不分离。”
有这句话,纪金枝醉了。她的天琪哥,心里有她。去他的草坪上的殿台吧,不是纪金枝的,她也不奢望。她连人带绣花鞋,慢慢地向她的白马王子靠拢。
纪金枝望着爱人的眼睛,轻轻地踮起脚尖,她渴望梦中的微风。她把自己的双唇努力地向上送。
李天琪的心跳得厉害,一阵没可名状的骚动袭来,血液在血管里奔腾。他紧紧地将纪金枝抱在怀里,疯狂地寻找着她的双唇。
纪金枝的双唇,紧紧地贴着他那热烈的嘴唇,急促地喘着。她的双手伸进了他的衣衫。她要撕开碍事的衣衫,要和他贴得更近。
热吻中的李天琪,忽然推开了纪金枝。他满面羞红,歉意地笑着说:
“哎呀失态了,真对不住你。”
激情奔放的纪金枝,被这突然的变故,给弄得愣住了。她质疑地盯住李天琪,不满地说:
“天琪哥,我愿意,你怎么就对不住了?”
李天琪满面通红,明天的婚礼殿台,是他们两个家族的融合。不可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,给婚礼染上任何瑕疵。他说:
“明天,等到明天,你我就可以随心所欲了。”
被撩起欲望的纪金枝,忍不住愤怒了。李天琪一定是想到了史家庄园,那可怕的阴婚和新娘。她恨自己命苦,也恨李天琪不明事理。她愤怒地喊着说:
“老太夫人,那只是一个名声,我在此之前,就已经逃离那个地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