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说了,这就是一点小伤,过两天就好了。”
“学姐,”亚瑟轻轻捧起谢鸢的脸,微笑着对她说:“你别担心,也别自责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没有可是。”亚瑟打断她,“真的不痛,你不信的话可以再打我一下。”
见谢鸢不信,亚瑟抬眸看向陆言,暗示道:“陆言,你说,是不是不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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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言动作迟缓的转过头:“嗯,不痛。”
不仅不痛,他现在甚至还有些开心。
他身上总算也留下了谢鸢的印记。
他不介意谢鸢更用力一些,印记在他身上停留的时间越久,越好。
最好能留下一道永远不会消失的疤。
陆言暗自想着,呼吸不自觉变得沉重了几分。
一旁被忽略的阿芙莉:“……”
总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
并且莫名觉得自己有些多余。
不过好在还有安德烈陪着她。
不然阿芙莉真的有些不好意思继续待下去了。
阿芙莉转头看了安德烈一眼。
发现安德烈正眼神晦暗的注视着前方的三人。
糟糕!阿芙莉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怎么感觉安德烈也有些不对劲。
虽然亚瑟和陆言极力表示自己没事,但谢鸢还是坚持带着他们两个去了医务室。
“豁!到底是谁这么厉害,连伤我校两名S级哨兵啊?”校医看着二人脸上如出一辙的伤,调侃道。
谢鸢羞红了脸,尴尬的低下了头。
“治你的伤就是了,哪儿这么多话。”亚瑟语气不善。
谢鸢不赞同的看了他一眼。
亚瑟撇了撇嘴:“对不起,我刚才说话态度不好。”
校医惊讶的挑了挑眉。
对于被整个联邦都小心对待的S级哨兵而言,态度不好才是常态,猛地听见一句道歉,校医几乎都要怀疑自己的耳朵。
校医的眼神在谢鸢和亚瑟身上来回打了个转。
原来如此!
校医忍不住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