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音听闻,回怼道:“哼,那我也送你一首:二万老妪韭菜花,寂寞闺中想成家。朝思暮盼寻个郎,百万家私嫁给他。”
灵素听闻,哪能饶她,二人拉扯起来,惹得三人欢笑。
二人闹了一阵,粉汗扑扑,故也不再闹了,又吃了些菜肴,喝了几杯。
云歌许是前番未接着,便起了一句,道:“拂开俗雾破迷障,踏碎云山觅道根。”
敖伯玉接道:“娇娥媚影休萦梦,绮语甜言莫乱襟。”
见千音自己倒酒了,灵素便道:“性似流云休系紧,身如野鹤任飞吟。”
虽不像前番那般直述,但也偏了意思。
洛神还是接道:“灵犀偶得天然趣,坐看烟霞自在寻。”
云歌听罢,便道:“曾闻洛神最是厌那凡尘种种,前番我这小师弟不知礼,还因此得罪,我在此代他敬酒一杯,还望洛神见谅。”
千音、敖伯玉、灵素三人都有些诧异,云歌虽是“凶名赫赫”,但三人心中都明了,她是嘴硬心软,从来是为了自家好。
对于外人,虽不假颜色,但也不失礼,今日这话语中,怎突然夹枪带棒了。
洛神举起酒杯,说道:“云歌仙子多半是听了什么误传,我也是自凡尘中来,怎会厌旧凡尘?
至于龙君,我与他也不曾有什么不快,都是我难守欲念,反倒害了龙君一遭。故不敢让云歌仙子敬我,且让我敬云歌仙子一杯。”
本以为二人应是平息了,谁知云歌竟道:“有此一番磨难,洛神应当也知晓要收紧欲念,万不能再牵扯他人了。”
“我已无欲念,只有真心。”洛神对道。
“真心?妄心罢了。”云歌道。
“云歌仙子见谅,我却不曾修佛理,不通什么二心,唯有真心一颗。”洛神不卑不亢道。
“害人终害己。”云歌道。
其余三人都懵了,怎么就吵起来了。
洛神丝毫不退缩,说道:“妒人终误人。”
见云歌神色更不喜,敖伯玉连忙劝道:“二师姐,莫要说了,来者是客。”
云歌见敖伯玉帮她讲话,更是气急,道:“什么客?你的房中客吧。”
说罢,起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