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郎君,我乃是这龙起湖之主雨雯仙子,你怎来此装我沐浴之水,可是拿回去饮用?”
“这龙起湖八九百里方圆,你有那么大的屁股吗?”
“不如小郎君与我回府,我给小郎君瞧一瞧有无那般大。”
“我听旁人说此间有个老魔,就是你吧?”
“小郎君莫要听外人乱语,妾身不是什么老魔,是仙子,郎君快走,与我回洞府去,我与你交欢。”
小主,
“我年纪尚小,又是修行中人,却不知如何交欢。”
“你与我去,我教你就是,美着哩。”
说罢,那雨雯仙子就来拉扯。
敖伯玉趁机一把抓住她的手臂,道:“老魔,你好大的胆,前番杀天庭神将,今日还敢诱我。”
那雨雯仙子被敖伯玉拿住,却丝毫不惧,道:“小郎君,所谓:我既媚君姿,君亦阅我颜,郎君有宋玉之姿容,我亦有西施之美颜。正是合天地之道也。
郎君是未尝爱果,不知滋味,阴阳者,天地之道也。 孤阴不生,孤阳不长,阴阳交合才是修行正道。”
“看来不动些手段,你是不知我的厉害。”
敖伯玉说罢,就要拔剑,那雨雯仙子连忙道:“郎君,你不愿与我匹配,只是你未曾好好看我,你若是看清了,我不信你不动半点情。”
敖伯玉听后,有些无语,看着她,说道:“你还真够自信的,我什么样的仙子没见过,会对你动。”
看到她那一双狐狸眼时,话没说完,只觉头晕晕,似是回到度荣山中,与众师兄师姐们一起饮酒谈笑,师父也在山中未走,心中也没什么紧迫感,只想把酒言欢。
待喝了一会儿,敖伯玉就发觉不对劲,霎时间浑身一惊,再看,自己已处于洞府之中,就见那雨雯仙子正宽衣解带,要来匹配。
手一招,太虚剑飞来,大喝道:“老魔,竟敢弄神通迷惑我,看打。”
雨雯仙子心惊,怎么一刻不到就醒了,连忙从桌边拿剑抵抗。
这一场,好战:
玉龙英武盛,女妖气魄宏。那一个身轻步疾水火绕,这一个艺高胆壮雾气腾。玉龙生怒护元阳,老魔无果不罢休,致使双方起争斗,双剑交锋决雌雄。翻江倒海去酣战,只打得风云变色山川惊!
这老魔虽也有天仙修为,但打斗的本事却不济,不过十几个回合,就要落败,她见此,急忙再施神通,那狐狸眼,闪出彩光,敖伯玉吃了一次亏,自然不会再上当,闭上眼,左手施展神通,一把将其拿住。
老魔被擒,敖伯玉左手用力,整条胳膊就听咔嚓的骨裂声,痛的那老魔哭天喊地的求饶。
她那些属下听闻打斗,纷纷来助,不过都是些小妖,被敖伯玉一把火烧了几个,其余的就不敢再来了。
“说清你的来历和那迷惑人的神通。”敖伯玉长剑架在她脖子上问道。
“爷爷留我性命,我说,我说。
我自小生在青丘国,父母遭害外游荡。一心求道四方闯,拜得真人金光亮。日夜修行从不怠,父母血仇终得偿。
报仇雪恨心欢喜,又得灵珠两颗藏。灵珠本为青丘宝,炼入双瞳神通强。三千功满欲投天,天庭嫌我德不祥。
八方游历到此处,赶走神只我称王。樵夫逢我精不存,渔翁见我泄元阳。偶尔也吃一二人,只为饱腹不乱伤。”
“你莫要狡辩,你占了这湖,多少食物不够你饱腹?还有那天兵呢?”敖伯玉道。
“爷爷明鉴,此方本就没几个人住,我当真没吃几个,至于那些个山神土地,我只是赶走了他们。不曾伤他们性命,但他们请天兵来,就要我的性命,我自要反抗,他们本事不济,这才被我杀了。”
“不知悔改。”
敖伯玉说罢,太虚剑一挑,将她的双眼直接挖出,赤帝炎一烧,血肉烧净,剩一对灵珠,好似金玉一般,流光溢彩,甚是不凡。
一入手,敖伯玉就知晓此物乃灵宝的品阶,比自己手中那崩天印还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