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,我这段时间有所心得,却是准备上山闭关修行一段时间。”
就在这时,晏殊若有所思,突然开口。
“嗯?”
赵清婉直觉何等敏感,却是察觉到不对劲之处,疑惑望着晏殊:“真的?”
“有何不对?”
晏殊一脸疑惑道,似不明白母亲何出此言。
“没什么,修行是好事,是好事啊。”
赵清婉呢喃一声,压下心里古怪,继续与儿女三人,继续朝洞庭住所而来。
晏殊见状笑了笑,按说筑基如此大事,必然要告知家族高层才是,不过他连曾祖父也未提,终究并无益处,反而凭白又生许多不便。
而接下来的数日,晏殊期间去了一趟六堂口,将闭关之事随口一说,之后依旧陪着母亲与弟弟妹妹,没有露出任何端倪。
是以当这一日,晏殊开了禁制上山修行,家族一众高层也是只道寻常,甚至不乏鼓励。
唯有赵清婉身为母亲,眼尖察觉,这山顶出入禁全启不说,“云雾禁”似乎相较平日也更为遮隐,似乎并不是寻常修行,反而透着一股闭死关的感觉。
似意思到什么,赵清婉心下一慌,但又猛地摇了摇头,只觉是巧合才是……
怎么会是要冲击筑基呢?
......
然而晏殊并不知情,也无暇顾及,此时回到熟悉的东室内,盘腿趺坐,尝试吞吐调息。
然而他无奈发现,因诸事缠心,加上面临是上境筑基,心境竟是前所未有躁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