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衡叹息道：“唉，你说你们这些渡劫期的大鱼打架，为啥要殃及我们这些小鱼呢？”

……

半晌过后，柳青青重新睁开了双眼。

楚衡有些急切地问道：“青儿，怎么样？”

柳青青组织了下语言，然后说道：“衡哥哥，那个坏女人说，那个肖峰，应该是跟着一个叫轩辕流芳的人，进来这远古战场的。”

“哦？还有呢？”

楚衡觉得，那个黑化柳青青，应该是跟自己想到一块了。

“那个坏女人还说”，柳青青想了想说道，“现在这个时候，那轩辕流芳，还不是人皇殿的圣子。”

“哦？人皇殿的圣子？”

楚衡突然发现，自己确实是遗漏了这一点。

在原书中，轩辕流芳是靠自己夺取人皇殿的圣子之位的，并没有让肖峰帮忙。

这也就导致了，原书并没有详细地描述，人皇殿到底是怎么选取圣子的。

既然原书没有提及，那楚衡就更不可能知道了。

“嗯，那个坏女人说，她曾经潜入过人皇殿，对它们选取圣子的流程很熟悉。”

柳青青说着说着，脸色忽然变得有些古怪，

楚衡疑惑地问道：“怎么了，青儿？”

“没，没什么……”，柳青青皱了皱眉，沉思了一下，然后说道，“那个坏女人说，劫前试炼，便是决定圣子人选的关键一环。所以呢，那个肖峰，一定会竭尽全力地，帮轩辕流芳夺取更多的愿血。”

楚衡点了点头，继续问道：“还有呢？”

“没，没有了……”

柳青青有些支支吾吾。

听罢，楚衡直勾勾地望向了柳青青的眼睛。

谁知，柳青青竟微微偏头，不敢与楚衡直视。

突然间，楚衡将柳青青圈在了身前，吓了柳青青一跳。

紧接着，楚衡将头凑到了柳青青的耳边，轻声问道：“青儿，你是不是没把话说全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