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靖川闻听其此话,一时未动,只双眸盯在二人身上。
“一......,二......”
那方脸吊眼的山匪开始咬牙切齿地数起来,他手中一把鸟铳已悄然叫其缓缓端起!
箫郎自知,此刻躲是躲不过的。
如此近的距离,任何躲闪都难免会留破绽,看来只能是拼开枪速度了!
遂其缓缓吸入一口气。
猛然间,在方脸山匪那个“三”刚要出口时,箫郎忽地垫步拧腰!
一把将腰间短铳抓在手里!
再一甩身,短铳管口之弹丸被高速射出!
直奔方脸额前眉心!
砰地一枪!
方脸山匪应声从马上栽下来,瞧那模样已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!
旁侧络腮胡大骇!
其毫无预料,竟会出这等棘手局面,遂其刚才是抽刀出来,并未提前举铳!
眼下再欲去抓,悔之晚矣!
只听箫郎那边,砰地又是一声响,直打络腮胡右侧肩膀头上。
弹丸激射产生的冲力,直接便将其从马上掀翻下来,仰面摔倒地上!
“啊!啊......”
络腮胡惊惧吃痛刚喊出声,身胚子还未动弹,萧靖川此刻却已然冲上来,一脚踩在枪口上!
“说!被你们掳走那红雯,眼下是死是活?!”
箫郎斥问同时,脚上用力一捻!
“啊!好汉饶命!饶命呐!”
“我......,我说,我说!”
“那,那个丫头活着!她活着!”
听言,萧靖川踩踏的力道稍松了几分。
“女票不过夜,过夜就撕票!这不一直是你们马大寨的规矩吗?”
“你敢唬我?!”箫郎追言,欲再逼他一次,以验其话真假。
“哎,哎呦!好汉爷,不敢,小的不敢!”
“本......,本来掳到寨子里的女票,过了夜的就没钱收了,都是叫兄弟们轮着上一遍,身体差的直接就被玩儿死啦,有那个抗造的,我们也基本不留,一刀砍了了事!”
“可,可这丫头,长得嬉皮嫩肉的,卖相好!”
“所以昨儿个晚上,马大棒子自己把人睡完,觉得这小娘们儿不错,宰了可惜啦,就......,就没让我们动,自己留着当压寨夫人了!”
“我......,我敢肯定,至少打我们刚出来那会儿,人还好端端活着呐!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