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毕,那癞头懒汉亦听出萧靖川一惊一乍地弦外之音。
其咬牙瞪着眼,拖着醉步就挑衅地朝萧靖川一行四人这边转来。
“这是谁呀?!看着面生啊!”
“哪个裤裆没扎紧,把你露出来了!”
“你个小白脸子,兔子尾巴戴夹板,你跟我这儿装什么大尾巴狼!”
说着,其已至萧靖川身前。
只听啪的一声!
癞汉糙手拍在萧郎肩膀上。
拍后,其又往下探身,意欲再伸另只手去拍萧靖川的脸,以做羞辱嘲弄。
但萧靖川怎会惯着他这般作为。
逮地就是这个机会!
遂腾地,萧郎有意肩头加了暗劲,佯作起身,肩膀向上一顶!
登时,便顶在那癞头汉子口鼻处!
一着力,癞汉后仰被顶飞出去好几步,口鼻鲜血喷溅!
“哎呦,我的妈呀!”癞头汉子被撞地不轻,龇牙咧嘴地直嚷嚷。
听得这边动静,不远处其他席面亦快步跑来三四个庄稼汉,观那模样,八成都是些耍光棍的闲夫懒汉。
那癞头见有人过来帮衬,遂登时又气壮了几分,意欲继续寻衅滋事。
在他挑唆下,对面四五个村汉结成一党,朝这边叫骂着走来。
那顾长庭及王传武自也不是吃干饭的,见这架势,亦纷纷起身,怒目瞪向对方。
那股子杀气当然不是这些村户农夫可比,一经僵持住,对面之气焰立马就颓了。
正在这时,办这喜宴的主家孙老头带着些族亲闻声赶出来。
一见是癞头汉子他们几个在,席上坐的又是刘巧儿那小寡妇,其心中已然是明了了大半事由。
“癞二你个混小子!你要做甚?”
“跑我这儿裹乱来,瞎了你的狗眼!”
“今儿个是我老孙家大喜的日子,你平日里四处霸蛮,我懒得掺和管你,但今天,你要是敢在我这儿耍浑,看我不打断你的腿!”
那主家孙老头发了大脾气,不由分说一通数落,那几个懒汉无赖反倒不敢呛半句嘴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