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就算真没跑成被抓了,那就把太子爷跟姓萧那小子的行踪交代了!”
“进山当匪还讲究个纳投名状子呢!”
“咱们手握这么重要的机密消息,不说从那边混合一官半职吧,拿这消息从兵头那里换几个赏钱还是手拿把攥的!”
高生听得那狗子越说越邪乎,心下紧张的不行,腿肚子都开始打颤了。
“怂样子,你到底走不走?!”
“我可告诉你,你跟我同组一岗,待会儿我跑了,抓不到我,刘侯爷也一定拿你撒气!”
“到时候你同样是个死!”狗子见高生这般墨迹,无法,只得再说两句狠话,吓他一吓,以促他快下决断。
“哎呦,好你个狗子!你快别说了,我跟你走还不成嘛!”
“你这成心是要吓死俺呐!”
高生慌地都甩哭腔了,赶忙满口答应下来。
就这样,原把守村口的两家丁,趁着夜色,悄然开溜。
朦胧月影中,他二人不知的是,山脚下渔村不远处的一片山林子里,顾长庭带队将这一幕看的是清清楚楚。
“顾副将,这俩人......,咱到底管是不管?!”
“再不抓,一会儿真叫他俩逃了,引来贼兵,到时可就麻烦了!”
顾长庭旁侧,神机营中一兵卒出言提醒着。
“都别动,抓什么抓,来前将军吩咐了,咱此行目的只有一个,那就是保护邱公子!”
“旁的事由一概不管!”
“都给我稳住神儿,谁要是手痒,暴露了行迹,回去禀报将军,定不轻饶,听清没有?!”
顾长庭压声喝住兵卒,此一队人马再次原地蛰伏起来,悄无声息待命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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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半刻钟后,那狗子与高生连跑带颠地玩命狂奔,亦才遁出去不足一里路。
不是他俩脚程差,而是这黑灯瞎火的,又怕叫人瞧见,遂绕着走了不少冤枉路。
纵是如此,没过多久,其二人还是叫抵近浑河东岸的一队巡逻敌兵发现了!
那队贼兵忽举起火把,见有两逃兵,遂抓起来急忙盘问。
他们连唬再吓的,没费多大功夫,那狗子与高生便全部交代了。
除了太子与萧靖川本部所处位置外,渔村那由家丁组成的小队人马,高生亦完完本本交代了个清楚详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