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大夫若觉得我做错了,甚至觉得我对不起你,尽管动手好了,我这辈子就这样了,改是不可能改的。
就是看在你们的真心的份儿上,我的底线才一降再降,眼下是你唯一用剑指我还能活着离开的机会。
怎么选,自己看着办。”
陆凝霜缓缓直起身,左臂环住陌东榆的脖子,闭着眼一脸坦然的与他唇齿相缠。
她的右手食指和中指,纹丝不动的控着剑刃。
白皙肌肤上沁出的几点血色刺痛了柳徇风的玩眼眸,曾经被沉渊伤过留下的痕迹还在,新的利器又划破了淡色的增生疤痕。
看着二人越靠越近,旁若无人的亲密,柳徇风浑身颤栗,忽然仰天大笑: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,你明知道我不可能伤害你,陆凝霜,你这狠心薄情的女人,知道怎样伤人才最痛。”
柳徇风猛地低头,血与泪从晦暗的双眼流出,“陆凝霜,你怎么什么脏的臭的都要!
百里临!傅南嘉!姜朔!陆言!季汝阳!还有杜邱亭!你有数过多少人了吗,难道这么多人还满足不了你?”
“满足,何为满足?”
陆凝霜剥开陌东榆的外衫,眼角含春的扭头,未着口脂的唇饱满而红艳。
舌尖从露出的贝齿扫过,唇角一勾微微笑。
“你不也不满足吗?
我不信你没幻想过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,不然就不会义无反顾的陪我跳下去。
或许不止你,有的谋今生,有的谋来世。
柳大夫,贪心不足才是芸芸众生的心态。”
她靠在陌东榆的身前,偏头嗅着他因为情动比女人还娇的脸,似自言自语的反问柳徇风:
“什么是脏的,什么又是臭的?
到头来不还是说我吗?”
“我何时这样说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