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腾了半天，依旧在原来的地方。

那有什么意义呢？

“母后，先前的您，可绝对不是这样的。”

您为什么在短时间内变成了这样呢？

您要知道，儿臣决定的事情，您是无法改变的。

这也就意味着，您想要的多痛快，是不可能的。

如此一来，不过是互相折磨。

“别人也就罢了，您和儿臣，是没有必要互相折磨的。”

“你觉得这是互相折磨，但本宫觉得这不是。而且，那么多年来，本宫也挺享受的。”

说到最后，马皇后还笑了笑。

也就是这个笑容，让朱标彻底的无语了。

算了。

母后就这个德行。

他能说什么呢？

他什么都改变不了。

“还有。”马皇后看了旁边的常氏。

常氏苦涩的看过来。

仅仅是一眼，就挪开了视线。

“这次本宫来找你，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常氏。”

朱标低下头来，什么都不说。

他不想因为这些事情而让自己的心情受到影响。

常氏有常氏的选择。

他改变不了，也尊重她的选择。

“你是看在眼里面的。”

马皇后的口气重了不少。

显然，这才是她来找朱标的原因。

常氏就低下头，什么都不说。

这种时候，也不是她能开口去说的。

不论对的还是错的，都不必说。

殿下和母后，各自有各自的想法。

哪怕是她在中间，到底也什么都改变不了的。

是真的觉得为难。

“这段时间，太子妃帮着本宫做了不少对付你的事情，你心里面肯定不高兴。”

朱标没好气的翻白眼。

您还知道儿臣不高兴啊。

要不是因为您，儿臣的日子可是很痛快的。

现在一切都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