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面,谁再报告一下交趾都司的军情?”
定下麓川善后大计后,辽王喝了口茶,很快又开启了下一个议程。
殿内马上又有一位将军站了出来,进行汇报:
“殿下,臣是新任交趾都司指挥同知吕毅。”
“去年年底,韩观都指挥使奉命率领广西、广东都司两万人马镇守交州、归化城等处。因屡遭安南陈显、陈季父子袭击,至上月臣离开时已不足一万,折损过半。”
“湖广长沙卫五千人马从广西平而关入援,尚存三千,折损小半。浙江磐石卫五千人从海路入援,基本保存完好。”
“安远侯柳升率辽东两营步兵一千人、大舰六只,分守富春城、清化城和咸子关三地,步兵损失近百人,海军损失一百五十人左右……”
辽王又照例问了几个他比较关心的问题。
“目前叛军有多少?”
“回殿下,不可胜数。安南原有户籍人口二百八十万,加上未入籍之数,恐怕不下三百五十万,能战之士不下四十万。”
“放屁。一群野猴子,还成了能战之士?自去年征讨安南以来,我军共斩杀多少人马?”
“回殿下,我说虽说斩俘超过二十万人,实际斩杀不超过七万人,俘虏除送往辽东六千人,应天三千人外,其他大多释放了。这些人现在都跑到陈氏父子那里去了。”
“那陈氏父子不过十万来人嘛。你们驻守交趾有没有信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