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孔明哥哥,奉孝哥哥,两位哥哥不必拘礼,你们来的正好,我小叔在山上可好?!”
曹昂来不及与诸葛亮和郭嘉寒暄,甚是着急的问起戏煜如今的安危。
郭嘉叹了叹气,说道,“戏大人心系徐州百姓,只身带领家眷已进入山庄镇妖除邪,此举何其大义高洁,我等好生劝阻,但大人心意甚决,此番镇压妖邪,恐怕没个十天半月,戏大人很难回来……”
诸葛亮也是摇头叹息,心中甚是担忧戏煜之安危。
曹昂甚是担忧,“啊……这……此番镇压妖邪,小叔岂不甚是危险?”
他心中暗道:小叔此番前去镇压妖邪,必然危险至极,此事定当立即告知父亲,倘若小叔此番有何不测,如若没有提前告知父亲,到时候父亲必然怪罪下来。
“大公子,无须过多担心。”诸葛亮毕竟心智比曹昂成熟,见曹昂过于紧张,便安慰道,“我等常在戏大人身旁做事,深知大人从来不做毫无胜算之事,既然大人执意前去镇压妖邪,定当是他胸有成竹。”
“再者,在下略懂相学之术,吾观戏大人的命格,此番定无性命之忧,所以,大公子暂且不要太多担心。”
“真的?如此甚好,如此甚好……”曹昂果真减少了不少担忧之色。
“但,此番大人镇妖除邪之后,其身体恐怕会有所损害,我等应该尽力做好分内之事,为大人分忧,让他好生休养一段时间。”诸葛亮沉声道。
“当下,我们应当做好明年春耕之策,同时月旦科评之事,也要尽力分担,尽量少大人为这些事耗费心力。”
诸葛亮望了望天空,甚是玄乎的说道,“大人此番镇妖除邪若是成功,大汉国运定当有变,来年定然风调雨顺,苍天神灵必将护佑我大汉子民!”
听得诸葛亮此番言语,郭嘉也不觉点头赞许。
一旁的曹昂更是听得热血沸腾,对诸葛亮与郭嘉深深一躬,“小叔此番良苦用心,我这就上表父亲,为小叔请功封赏,加官进爵!”
“更要昭告天下,稳固民心,更要激起我大汉子民不断奋进之心!!”
“大公子,如此贤明,此乃曹公之喜啊!”
诸葛亮与郭嘉相视一眼,对着曹昂也是一拜。
此时,养生山庄里,戏煜正在甚是享受的泡着温泉,只是,他未曾想到,此番谎称镇妖除邪前来泡温泉,反倒是让他来了个名利双收。
不知不觉间,戏煜带着家眷已在山庄待了两日。
两日来,典韦死死守在山庄门口,他度日如年,甚是担忧戏煜之安危,却又不敢违背戏煜的嘱咐,只能静静守候。
可两日过去,戏煜仍旧没有出来,典韦实在放心不下,便立于门口,大喊了起来,“大人,大人,你还在吗?!”
典韦差点扯破了喉咙,近似哭丧着喊道,“大人啊,你还在人世否?你若还在,你回典韦一句,可好?大人啊……”
喊着喊着,见戏煜始终未曾回应,典韦竟忍不住哭了起来。
听得典韦高声大哭,戏煜立即从温泉之中起身,他随手拿起一件袍子裹住身子,光着脚跑过石子路,一脚踹开山庄大门。
“砰!”
忽然一阵闷响,山庄大门被踢开,吓得典韦一激灵,身子退了两三步。
“干甚呢?哭什么哭?”戏煜沉声道。
“大人,我……我饿……”
见戏煜安然无恙,典韦心中甚喜,抹了把眼泪,赶紧撒谎道,“这两日吃的尽是干粮,兄弟们干粮更是所剩无几,可大人您一直未曾出来,兄弟们也不敢擅自离开……”
“成天就知道吃吃……烦死个人了,肚子饿,你不知道去找老乡们弄点吃的啊!你不方便自己却,可以吩咐手下弟兄去找吃的啊,就这么死撑着,你可真够傻的!”
说罢,戏煜转身来到山庄里边,从烧烤架上拿了块烤牛肉和一些酒,这才来到山庄门口。
典韦见状,顿时愣住,“大人,这两日您在里边镇妖除邪,很辛苦吧?”
典韦也不傻,心底犯嘀咕:大人连烧烤都搞上了,这怎么看都不像辛苦的样子。
戏煜白了典韦一眼,冷声道,“你说辛不辛苦?没见大人我这都瘦了吗?里边那妖邪贼凶狠的!”
“你可得把这门守住了,绝不许任何人进来,我就快大功告成了,绝不能因为大意而前功尽弃!”
“砰!”
说罢,戏煜一把关上了大门,典韦还没来得及说话,戏煜便关了门。
一想到戏煜说就要镇住那妖邪了,典韦也不敢再打扰戏煜,反正酒肉都有了,先吃肉喝酒填饱肚子再说。
……
很快,又过了五日。
戏煜一直在火热泉水之中度过,养生山庄由典把守,普通人不得进入,一时间这里成为禁足之地。
诸葛亮与郭嘉两位谋臣,每隔两日就会前来探望戏煜,但因戏煜早已有令任何人不得进入,诸葛亮与郭嘉同样吃了闭门羹,只能从典韦那里打听戏煜的消息。
典韦一想到尽心尽力镇压妖邪的戏煜,便甚是难受与担忧,对诸葛亮说道,“大人这些日子,每天都很辛苦,消瘦了许多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