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子这种东西，向来从古到今都是相互给的。

“我教你这么长时间，你都没有学会，难道不是因为你实在是愚钝吗？你学不会也怪我？”陆野无法理解的说道。

“陆野！”

姜蝶声音猛然拔高。

夫君也不叫了，直接唤出陆野的大名。

陆野叹了一口气。

“话已至此，你们可愿意听？”陆野问道。

“陆野，你真的是够了，这是我们姜家自己的事情，现在麻烦你出去！”姜蝶生气的说道。

“陆野，并非说你不是姜家之人，我姜家早就已经将你视为己出，可这次是我们老祖，老祖一向庇护姜家，断然不会有害我等的道理。”姜黎叹了一口气说道。

姜天命眉头一直紧皱着。

“罢了，我不学大虚空术了，我来为各位护法！”

一个姜家老祖开口说道。

陆野看着姜天命，姜天命犹豫再三，他又看了看姜无涯。

姜无涯神色无奈。

“未曾想到，多年未曾回姜家，我的话，还没有一个姜家的外人让人相信。”

“我支持陆野说的！”

突然，一个身影出现，大声说道。

别人都不相信陆野，她相信！

没有和陆野站在一旁，她和陆野站在一旁！

没错，她就是殷倾城。

姜蝶瞳孔收缩，本来她就生气了，现在看着突然出现，且极为漂亮的殷倾城出来支持陆野，她更是暴怒。

“陆野！你立刻出去，姜家无论发生何事，都与你无关，我如此说，你可明白？”姜蝶声音拔高说道。

“姜蝶，你疯了不成？陆野有何等神通你难道不清楚，陆野何时……”

“滚！”

姜蝶用尽全力大喝一声。

陆野深深地看了姜蝶一眼，转身离开。

这一眼，深深地印入姜蝶的脑海，姜蝶心中一个咯噔。

为何，她感觉，这一眼好像是永别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