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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我的‘玻璃种黄翡帝王黄’,抢回来!”黄金峰“腾”地抬起被心绞痛折磨成“帝王黄”的脸,声嘶力竭地叫道。
看来心绞痛不会疼死脑神经。
“还有我,我的‘玻璃种鸡冠红’、‘高冰种飘花’统统抢回来!”头缠“白底飘红花”的横路晋二也腆着高血压酿制的“油麻地鸡冠红”老脸叫嚷着。
实践雄辩地证明,二百五的血压也不会冲昏头脑。
“对!不光是我们的,还有赵宇和唐翰墨所有的翡翠和钱都给我抢了!抢了!”陈英辉暗骂自己考虑不周,寻思是血吐的太多,大脑供血不足。
实际上,只有陈英辉的意见具有可操作性,黄金峰的‘玻璃种黄翡帝王黄’和横路晋二的‘玻璃种鸡冠红’、‘高冰种飘花’的买家都到哪儿去找,只能把赵宇卖它们的钱抢了,也是同等效益。
陈小辉自然明白,喊上宝贵,二人飞身出门去了。
……
思瑞大酒店。
第二天上午九点,一辆“金龙”豪华大巴停在酒店大门口。
唐翰墨一行也就是昨晚欢庆宴会上的全体宾客,陆陆续续地走出酒店,几个衣着酒店“制服”的青年,正在用行李车往大巴的货柜里搬行李。
要回惠宁啦?
非也。
昨天晚宴结束时,唐翰墨借着酒劲,振臂一呼,“热情”地倡议,明天去缅玛尔的新首都内俳艾迪旅游,所有费用他全包。大家也是在酒精的唆使下,情绪高涨,积极响应,便有了眼前这一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