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尝试了几次,发现后面的都不会捏了。
一旁的晋澈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,小心翼翼的问道:“一念……一念你怎么了?刚刚的槐树精……还有……我是经历了什么吗?”
“做梦,你就当做了一个梦吧。”
晋澈抬起手,指着被雷劈的坟问道:”那这个……也是做梦?”
得嘞,这没办法解释了,我从皮卡车后兜上跳下来,对晋澈说道:“回去的路上慢慢说,上车,走吧。”
“现在上车能打着火了?”
“可以了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,我已经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,黄小跳恢复了正常的大小,跳到我的腿上,选择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下,我看着黄小跳身上的伤有点心疼,黄小跳却安慰我说这就是皮外伤,不值得一提,回去给个鸡腿就行了。
所以,晋澈上车之后我就问晋澈回家能不能搞个鸡腿给黄小跳吃。
晋澈二话没说就答应下来,还说要给黄小跳搞一瓶白酒,说完这些,晋澈彻底忍不住了,开口问道:“一念不瞒你说,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刚刚经历过那些事,听起来就像是做梦一样,我现在都不认为刚刚发生的一切都真实的,甚至……我觉得现在像是做梦。”
“你清醒点吧,现在可不是做梦,你要是不好好开车,咱俩容易交代了。”
“嗯,我知道,我就是这么一说,我现在在想怎么把我看到的说给我身边的人听呢。”
我笑道:“你最好把这个念头彻底打消在你心里,因为我很清楚,你对身边人说的越是认真,他们觉得你得精神病的概率就越大,绝大多数人都只能接受自己认知以内的事物,超出认知的,他们都不愿意去接受,当一个人不愿意去接受某种观点或者客观事实的时候,他就产生一种抵触的心理,本能的寻找各种否定的证据。就拿这件事来说,多少人见过成精的老槐树?又有多少人见过有修为的黄鼠狼?又有多少人见过孤魂野鬼?当你和他们说他们没见过的事物时,他们会觉得你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