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答应你的条件。”

他又顿了顿，看了看塞进胸前的羽毛:

“祂也很欣赏你。”

安吉尔还没反应过来“祂”的含义，便被自己的父亲一把拉住。

她愣了愣，没有跟随父亲的举动而躲到他的身后，而是道:

“不用担心，父亲，我相信教廷的成员不会出尔反尔的。”

她微微挣脱开自己父亲的手，将口中的东西递向最前方的枢机主教。

主教神情淡定的接过了她手中的东西，将右手竖了起来:

“离开这里，一个莱恩时后，我们会彻底销毁这座府邸。”

安吉尔知道对方是要毁灭痕迹，重重地点了点头，毫不犹豫的转头拉住自己父亲的手，奔进府邸中的密道。

中年人看着拉住自己手狂奔的女儿，眼神复杂而又欣慰:

“你长大了。”

“我早就长大了，在被你确认为继承人的那一刻，我就长大了。”

看着一对父女重新返回府邸。枢机主教旁边的人终究还是有些忍不住问道:

“主教，真的就这样放他们离开吗？”

“伏德丝达家族是贵族中少见的，对贫民还不错的家族，如果真的杀死他们，贫民们未必会对我们心服口服。”

他看手中晶莹剔透而又沉重异常的印章:

“贵族时代结束的象征，这一个就够了。”

——

娜拉看着现在屋檐顶上十分沉默的约瑟，没有出言打扰，而是耐心的等待着，终于，约瑟率先忍不住开口了:

“贵族时代结束了。”

娜拉神情温和:

“接下来的是什么时代呢？会是一个好时代吗？”

约瑟沉默了片刻:

“神权时代真的会比现在更好吗？贫民们到底该何去何从？”

他疑惑发问，却看见东方的晨光熹微。

神说:

［非凡会普惠杉顿每一个存在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