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因为他们才抗命的。”
他宁折不弯,使得那边得意洋洋,以为可以让他彻底没话说的人丢尽了颜面。
“见了棺材也不落泪是吗,好好好,我看你是无药可救了!”
本来他们非常缺人手,因此是以设法使之回心转意为目的,现在不一样了。
“再问问吧,万一他真有什么发现呢?”
穿越者们即使再坚定不移,也不足以让他们有分毫动摇。因为穿越者们满嘴跑火车,酷爱忽悠人,没法好好交流,即使成了阶下囚,也死不悔改,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。
内部意见不一,他也不好不给面子,其只能因此在放下狠话之后沉默一阵。
“为什么?”
三个字充满忍辱负重的压抑,好像那个咄咄逼人的不是他一样。
魏民的飞升产物其实没有什么非要把事情说明白的欲望。若不是现在人手紧缺,穿越者们开始变得更加闹腾,不断冲击他们的管束,也不至于如此。
就算最后他们没拿自己怎么样,估计也至多能当污点典狱长。如果他在此情况下还是逾矩的话,怕是会被调到其他更受人白眼,卸磨杀驴的岗位上。
看似在保,这里的人可没一个想保他,费这么大周章,无非就是想他感恩。
他怎么可能屈服。
“话不投机半句多。人各有志,你们若是缺人,大可以将这里的土着吸纳,何必非要将我这样的潜在麻烦留下?你们对这些无法反抗的人们来说就是世外真仙,你们大可随意驱使他们。”
如此一言,终于再也没有人想保他了。
他们想要控制他,让他回头的原因,更多的还是因为他们来自同一个最初的世界,彼此之间天然会少很多理念差别。
如果彻底跨过这条线,在理念上撕破脸,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