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真想说?不怕暗中监视的人听到?这要是暴露了,你有把握应对一大群结丹的围攻?”
结丹失败的校长都能用逸散的强度强行压制他,这些成功结丹之人打他自然更加简单。这中间时间太短,余锦还远远没有办法在强度上完成基本的自保。
“我该怎么办?”
听到周围有暗中监视的人,余锦虽然听不惯这日渐暴躁的幻象的怨气,但也不敢多说,暴露这幻象的存在。
“如果你父母被把握在另外的势力手中,他们自然会内斗。手上没几张牌,你还想怎么办。”
这幻象说得理所当然,丝毫不把余锦的家人当回事。
“不可能的。”
余锦自然无法接受这种严重的威胁。他宁可想办法拼死一搏,带家里人出逃,也绝不可能如此后退。
“那你还想怎么办?我是不是说过这种风暴中心是一趟浑水,然后你又自命不凡,在这里惹麻烦,走到今天还想赖账,你怎么那么能呢?”
原本这幻象还是以疯狂拱火的乐子人的样子,随着局势不断恶化,他虽然知道很多东西,但也逐渐感觉力不从心,走投无路。
对余锦来说,这些结丹的对手没有什么大不了的,但这幻象却没有类似的本事。这些结丹不止可能完全防御他的任何攻击,甚至可能直接发现他。
“既然如此,事到如今便只能一试了。不成功便成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