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天泽和安玉转头见一身白衣的白仲楠,还是那副臭美的样,转眼看到人身旁的一个夫人。
他们忙打招呼道:“见过伯母!”
白母摆了摆手,同两人唠了几句家常话,随后便放几个年轻人自己聊,她只在一旁听。
“闫兄,方才在路上喊你们,怎么不应一声?”
白母见自家儿子哪壶不开提哪壶,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闫天泽被安玉瞪了一眼,咳嗽一声道:“是。。。是吗?方才风太大,可能没有听见!”
他那时正压着安玉亲呢,哪里能关注到白仲楠这闲杂人等。
白仲楠挑着眉,故意拉长语气道:“原来如此呀!风大~”
闫天泽一脸正色道:“是的,就是如此!”
白仲楠一脸原来如此,语出惊人道:“难怪,我见嫂夫郎的嘴巴都被吹红了!”
安玉立马捂住嘴,伸脚踩了闫天泽一下。
闫天泽皱着眉忍下了,再看白仲楠一脸坏笑,哪里能不知道,白仲楠这厮这是故意的。
闫天泽硬着头皮,一脸确实如此道:“是的。”
安玉见白仲楠这般使坏,也不再扭捏,而是松开捂着嘴巴的手,同闫天泽,态度如出一辙。
他俩一致对外,语气颇为有恃无恐道:“确实风大吹的,怎么?有意见!”
白仲楠见两夫夫站到同一阵营,他只能软了下来,“不敢不敢!”
白母见状,哪里还不知道,他以为他儿子没心眼,其实心眼可多了,方才还觉着人冒昧,现在看,他儿子是想调侃那闫天泽,没想到那俩夫夫不吃这套!
她轻笑出声,安玉见有长辈在,方才理直气壮地,现在又虚了不少,不敢再就着这个问题多说。
毕竟让长辈知道他们在马车里头做那事,已经够羞人的了,还一直说,安玉都不敢想。
闫天泽见安玉这样,自然是熄了这个话题,同白仲楠聊起了别的,安玉顺势同白母走在后头,两人就生意上的事情聊了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