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知道了。”她挂断电话,眼神中闪过一丝绝望。虽然舒凯哲总是喝酒,但喝酒后不回家的情况是没有出现过的,时苡柔心里感到不安,但又说不出不安什么。
孩子们抬起头,看着时苡柔的神情,懂事地没有说话,时苡柔强忍着泪水,挤出一个微笑。
“快吃吧,吃完饭早点睡觉。”时苡柔摸摸孩子们的头。
舒念依从电话里模模糊糊听到爸爸的声音和电话那头嘈杂的环境声,她知道爸爸肯定又醉酒,本来悬着的心听到爸爸说不回来,舒念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。
她深知每当父亲醉酒时,总会变得情绪失控、行为怪异,甚至会引发一场可怕的“酒疯”。今晚,幸运的是,爸爸决定不回家,这意味着她无需再次亲身经历那种令人胆战心惊的场景。
想到这里,舒念依暗自松了一口气,心情也随之轻松起来,她庆幸自己可以避免与爸爸的冲突,同时也期待着能够拥有一个相对宁静和平的夜晚。
与此同时,在另外一边,舒凯哲早已沉醉得不省人事,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。和他一同畅饮的那些朋友们,也都纷纷起身离开了。尽管意识模糊,但舒凯哲还是强打起精神,装出一副并未喝醉的模样,向每一个离去的酒友挥手道别。
然而,当最后一个人踏出门口后,他终于支撑不住,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力量一般,重重地趴在那张充满着酒精气息的酒桌上。此刻的他,孤独而无助,仿佛被遗弃在这个喧嚣世界的角落里。
就在这时,一个身着鲜艳服饰但个子小小的女人悄然现身在酒桌旁边,只见她步履轻盈地走到烂醉如泥的舒凯哲身旁,轻轻拍打他的肩膀,柔声问道:“舒哥,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买醉呢?”
小主,
舒凯哲听到声音,缓缓抬起头来,仿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撑开那沉重无比的眼皮。他眯起眼睛,模糊不清地看着眼前的女子,迟疑片刻后,方才喃喃自语道:“哦......原来是小张啊,你......你怎会在此处?”言语间透露出一丝疑惑与迷茫。
舒凯哲和这位名叫张红的同事虽然同在一个单位工作,但由于分属不同部门且日常交流甚少,彼此之间并不熟悉。
私底下倒是见过两次,张红和舒凯琪曾是高中同学,她家距离小镇几个小时的车程,大学毕业后考上舒凯哲他们这个单位,人生地不熟的她空的时候会去找舒凯琪玩,久而久之也见过舒凯哲两次。
今天领导请镇上肥料厂的老板吃饭,张红他们部门作陪,他们刚刚送走肥料厂老板,自己也是忘了拿东西才返还回来,刚好看到了烂醉的舒凯哲。
“舒哥,您难道忘记了吗?今天单位领导邀请镇上那家肥料厂的老板共进晚餐,而我们销售部负责陪同啊。”张红一边说着,一边轻盈地坐在了舒凯哲身旁。
“你们......你们销售部的事情,我......我又如何会知道呢?”舒凯哲像一只鸵鸟般将头深深地掩埋进自己的臂弯里,口中传出细若蚊蝇的声音。
“舒哥,我看你喝多了,我送你回家吧?这么晚了不回去,嫂子该担心了。”说着,张红伸手试图把舒凯哲扶起来,奈何个子小力气也小,使出浑身解数就是扶不起眼前这个死猪般的舒凯哲。
张红无奈地看着舒凯哲,心里犯起了嘀咕。她眼珠一转,拿起舒凯哲的手机,给时苡柔打了个电话,告诉她舒凯哲的位置。
时苡柔接到电话后,急忙赶到饭店,她看着醉得不省人事的舒凯哲,心中又是愤怒又是无奈。
时苡柔老是张红,连忙表示感谢,她艰难地扶起舒凯哲,一步步往家的方向走去,张红看着时苡柔扶着舒凯哲的背影,深刻感受到时苡柔的吃力,她走上前,说道:“嫂子,我陪你一起扶舒哥回去吧。”
时苡柔再一次表示感谢,张红说道“嫂子,和我就不要客气了,我和舒凯琪是同学,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,多亏凯琪她经常照顾我,经常陪着我,才让我不觉得那么孤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