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是要改革,那必然会触及到世家的利益,临安宁氏作为当下的世家之首,也当为所有世家做出表率。
所以,闻人烨这一次的行动,对于当下的大雍来说,改革是否成功,意义重大。
情报中显示,闻人烨初到临安之时,便受到了当地以临安宁氏为首的各路豪门乡绅的隆重接待。
三天一大席,五天一小席。
送礼送钱送美人,各种奇珍异宝,绝色美人,全都光明正大地摆在了闻人烨的面前。
而闻人烨,全部一一笑纳。
礼物和美人照收不误,可推行改革一事同样在齐头并进。
故而,他只上任两个月,便因为脸皮太厚,惊讶了一众妄图收买他的世家豪门。
现任临安宁氏家主,宁远州,一连三日在家中对着空气破口大骂,骂完之后又开了一场世家联合大会。
大会的主旨内容就在于,如何处理闻人烨胆敢在临安推行改革的狂妄之举。
除却已经被灭的清河崔氏之外,另外七大世家家主皆带着人手亲自参加此次大会。
朝廷胆敢将闻人烨这个祸头子安排在临安城这个世家要紧之地,可见朝廷针对世家的收割已经正式展开!
大会之上,宁远州铁青着脸,对着场上众人义愤填膺:“诸位,此事非我临安宁氏一家之祸,而是朝廷针对我等所有世家的联合打击!”
“若是任由这改革之事继续,我等从今往后便要因为族中土地而每年上缴一大批税银。”
“但你们以为,这就完了吗?”
“不可能!”宁元州声音宏亮,气势如宏,“有一便有二,有二便有三,只要朝廷在我等世家身上尝到甜头,便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想办法在咱们身上夺利。”
“今日是士绅一体纳粮,明日便要增加商矿,矿税,生育税,死亡税.....各式各样的税目都会抢先压在我等世家头上......”
“诸位!”宁远州站在最前方,向着四方好友,拱手道:“诸位难道就眼睁睁看着我们千年累积的家业,全都为了朝廷作嫁衣吗?”
此话一落,所有人都面色难看至极。
钱塘洪氏率先站出来附和:
“宁家主,我等当然不能同意朝廷把咱们世家当作待宰羔羊,宁家主说得对,此城存亡危急之时,咱们理当团结起来,共商计策!”
陇西李氏也站出来附和道:
“在下认同此理,但咱们各家皆有子侄在朝廷为官,若公然与朝廷作对....只怕.....”
“李兄无需担忧,咱们当然不能与朝廷正面对上,但就这么被收割,自然也不能就此放过!”淮安周氏也皱着眉开口道。
“不知周兄有何高见?”其中有人问道。
淮安周氏的家主,名叫周庆玉,他素来有谋略过人的名头,所以但凡出大事之际,大家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