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那些村里人不怀好意的态度,牧星河始终沉得住气,不急不躁。
“溪儿姐,星河大哥这样的处事和脾性,足以带给你安稳的一生。”
牧星河也才十六七岁,正是最要面子,最想要证明自己的年纪,在被村里人质疑和嘲笑的时候,却没有把自己考中秀才的事情扔出来打脸。
心性如此了得。
乔溪儿脸上期待,这样的男人,等他三年,她很愿意。
很快,牧星河秀才落榜的事情就传遍了全村。
“这十年来,也只出了王家一个秀才,还是考了二十几年,好在也带着家里人过上好日子了。”
“要考上秀才可不容易。”
“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考不上也很正常。”
“我看那孩子老实木讷,怕是头脑不灵活,就不是考秀才的料,下地耕种更好一点。”
“是呢,我瞧着牧星河的力气可不小,读书不行,下地总不会饿着自己。”
饭后乔老太在坝子上跟人唠嗑,听到这话脸上就不高兴了。
“你咋知道人家考不上,人家说自己考不上吗?”
“乔家大娘,正是考不上才不敢说啊,要是考上了,岂不是要满村子敲锣打鼓地告诉大家。”
“也许人家低调呢。”
“这种事情哪里低调得了,读书人可不就是为了考上秀才举人进士的。”
乔老太嗑着瓜子,翻了翻白眼,正要把牧星河考中的事情说出来,但是转念一想赶紧打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