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让她深夜眼皮打架,还能继续坚持的动力。
是让她头痛欲裂,还能忍受着一个字,一个字地反复学习、背诵的原因。
是她能放下身段,向棒梗、阎解成、阎解放请教的根本。
就为了学字,秦淮茹都不知道被阎老抠嘲笑了多少次。
动不动就笑她,连这么简单的字都不会。
但现在,你再看看……
他阎解成在厂里,有自己赚得多吗?
不也得眼巴巴地看着自己,给师傅们打饭,眼中的羡慕连瞎子都看得出来。
当她第一次,在大食堂里看到阎解成。
对方用羡慕、嫉妒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时候,秦淮茹内心的满足是巨大的。
那一刻,她甚至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愉悦。
而每当这份工作,为自己带来荣誉、满足及虚荣的时候。
秦淮茹心里对杨建华的感激,就会更深一层。
现在,她不想、甚至可以说是不能。
听到任何人,说杨建华一句坏话。
那种感觉,就像是自己的精神偶像,支柱及一切,遭到了玷污。
即便贾张氏亲自出马,也无济于事!
只见她话音刚落,便一直伫立在旁,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自己,毫无离去之意。
贾张氏愤怒而羞愧地低声咆哮:“好吧,都依你的,你秦淮茹现在真是威风八面。
将来,我把他当先…祖供奉,为他立个神位如何…?”
“立神位就不必了,心中有所念想即可。”秦淮茹边说边转身返回主厅。
“哼~”贾张氏气得直跺脚。
这是什么意思,还真让自己把他当先…祖供奉?
脸皮得多厚,就不怕折…寿?
“刘叔,你这不是让我折寿吗!”杨建华急忙扶起眼前的大刘,让他坐在板车上。
大刘婶上前扶着自己的丈…夫坐稳,轻轻擦去眼角的泪水。
大刘用手支撑着身体,笑着说:“建华,这次你受之无愧,我欠你的太多了。”
杨建华看了一眼尴尬的妻子,苦笑着说:“叔,咱们是一家人,不必分彼此,婶子不是还天天照顾杨蜜吗!”
“你要这样,我是不是得给婶子磕几个头。”
话音未落,大刘婶就急忙摆手说:“这可不行,你要这样,婶子就和你对着…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