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月充耳不闻,只冷冷的看着顾言,仿佛在看垃圾:“谁给你的自信?”
这样的垃圾,就是送她当下人她都不要,哪来的自信觉得自己与他和离不是真心想和离的。
想到这里,沈月毫不犹豫打破他的幻想,冷冷道:“我巴不得你去死。”
顾言没想到她会在公堂上,公然打自己,还这么恶毒的骂自己。
他怒气冲冲的同时,又惊疑不定,看沈月眼里带了审视,也终于发现了不对劲。
:“沈月,是你打的我?”
“是又如何。”沈月半点不虚又道了句:“神经病。”
说完,转头看向已经又坐下的邓子文,脊梁骨挺直,眼神直视上首的他,淡淡道:“县太爷,民妇曾经发过誓,这辈子,只会跪天跪地跪父母。”
“你……”邓子文对上她的眼神,又想到她刚才的那一手,和毫不客气怼顾秀才得话。
突然想说的话哑在喉咙里,无奈的摆了摆手:“罢了,罢了,你且站着。”
识时务者为俊杰,他真怕她也给自己来一耳刮子。
不知为何,他总觉得这女人有底气的很。
想罢,他干脆用力敲了一下惊堂木,试图找回一点身为县老爷的面子。
“啪~”
而后两排官兵像是收到暗号一般。
齐齐喊着: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~”
等声音静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