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怀德见状立即反应过来,对着徐缺喊道:“徐缺,这山庄是我的,按照大炎律...”
徐缺摆手打断了周怀德的话:“周大人,你是想把私闯的帽子扣在我的头上吧?”
周怀德表情一怔,他确实是有这个想法,毕竟就算徐缺是文士,也不可触犯国法啊。
“周大人,你这招对我很管用,你可以无视,你家的请柬,也可以无视我举子的身份,但你却不能无视这个东西!”徐缺说着,便拿出一块无字令牌。
看到这东西的出现,周怀德还没反应过来,旁边的葛利吓得连忙跪下。
“学生葛利,拜见圣师!”
葛利的一番举动,吓傻了在场所有文士,就连周怀德也是后知后觉地跪在地上。
“哎,真乖!”徐缺笑着收起行走令,道:“哎呀,葛大人啊,还是你有见识。”
此来的葛利死的心都有了,他怎么这么傻呢,明明之前顾永年就提醒过他们,徐缺得到一块行走令,结果,他硬是给忘了....这下好了,自己反被拿捏了。
而周怀德此刻额头汗水已经集了一层,他是不知道徐缺有这东西的,但他明白,行走可以无视任何国家法度,但行走也不能随意践踏百姓性命,总体的来说,行走无权干涉皇权,但任何皇权都奈何不了行走。
“周大人,你还打算治罪于我吗?”徐缺蹲在周怀德面前。
周怀德哪还敢放肆啊,连忙说道:“学生不敢!”
周怀德的自称,可不是对徐缺说的,而是对徐缺那面令牌背后之人说的。
“嗯,很好,那咱们就等,他们回来吧!”徐缺微笑地坐回座位上。
就在徐缺坐下时,慕容瑶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:“你早就想好了对策?”
“哪有啊,只是临时发挥的而已,不过,行走令却是事先想好的。”徐缺小声说道。
听到徐缺这么一解释,慕容瑶便明白了过来,不过她还是替徐缺捏了一把汗。
随着裸跑的曲峰等人回来,这些人也同样发现了葛利和周怀德。
只是与他们想象的画面有点不一样,不是应该徐缺跪着吗?怎么两位高官跪在地上啊?
“徐缺,你对我父亲做了什么!”葛云飞愤怒地质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