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长史话音落下,徐缺和刘玉年都再一次拿出金纸、金墨。
两人同时提笔,看架势完全没有丝毫犹豫,就好像很久前就有了这样的佳作……
刘玉年停笔,刚抬头就看到徐缺也停下了笔。
躲在一旁的陈继冲内心祈祷,他是真希望刘玉年胜啊,但,对方的词,压根比不上自己,所以,他便内心诅咒徐缺写不出来,或者写得很烂……
“你先来吧!”徐缺笑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。
“怎么你这是怕了?”刘玉年露出得意笑容:“不过也没关系,等会让你自毁文基后,我会把你抬出去的。”
徐缺可没心思怼他,他现在只希望快点结束,然后好给大哥单独恶补一下词作的要领,毕竟后天的科考可是有词作的。
刘玉年右手拿起金纸,轻轻一抬,金纸瞬间飞了起来:“谒金门·柳丝碧;柳丝碧,烟柳人家门户,花语格格花了了,台阶春藓生,闲凭薰笼无力,心事有才知道,香烛绕窗灯背影。画檐残雨落。”
随着金纸慢慢飞起,白光缓缓扩散,紧接着出现了点点银光,银光扩散出一道后,金纸再无任何光彩出现……
流芳词作!
一众学子们很是激动,虽然这词比不上词作那么华丽,但能出现银光已是难得啊!
陈继冲心里拔凉拔凉的,这还叫好?他都想说,你们这群饭桶是没见过徐缺当日那首词啊!
文庙中,高老叹息摇了摇头:“此词虽不上华丽,但写实还行,只可惜啊,他遇到的对手是个麻烦人啊……”
“怎么说?”刘峰年好奇问道。
“嘿嘿,你且看着吧,等会怕是能惊掉你的下巴。”高老开怀大笑,然后便将目光投向了会馆。
刘峰年不解,但也没再询问,也将目光看向了那里。
“徐缺,怎么样?”刘玉年得意发出耻笑:“我告诉你,在这南丰州内,词道,除了陈继冲能赢我半筹外,就没人能赢得了我!”
“嗯,确实如此!”
徐缺笑着伸出大拇指,但下一句话却是让刘玉年摸不着头脑了。
“那你没问问,陈继冲为何要断根换国吗?”
“什么意思?”刘玉年问道,然后侧头看向陈继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