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帅将,末将之罪,还请责罚。”仓泣没有起身,反而双膝压得更重了。
“老将军何罪之有啊?”乌盖达笑着说道:“不就是两千新兵嘛,您没事就是大功一件!”
“末将虽活着,但……”
还没等仓泣把话说完,乌盖达再次笑着说道:“老将军之勇胜过达百倍,军阵交锋死伤属于正常,再说了,我之前可是告诉过老将军自己活着回来就行。”
虽然话是这么说,但仓泣还是没有起身:“还请帅将治末将之罪!”
看到这老将执拗的样子,乌盖达笑了,笑得非常猖狂。
一众兵卒都有些懵,完全不懂帅将为何大笑。
乌盖达狂笑过后,收敛笑容地看向仓泣:“老将军可曾记得我派出去的四路兵马否?”
“末将记得!”仓泣回答。
“你可知道这四路兵马去往何处?”乌盖达再次问道。
“末将不知帅将之谋,不敢妄自揣测。”
乌盖达就喜欢仓泣这一点,他满意地点了点头:“我让老将军作为先锋试探南丰城,其一是给他们造成一个假象,其二,我让老将军活着回来,就是因为老将军无论怎么打,您这一场都是输,其三,我说你有功无过,就是因为你打得好,打到一兵一卒都不剩!只有这样,南丰城的李长峰才能相信我是奔着他来的……”
而就在乌盖达打算继续说下去时,三只灵鸽接连飞了回来。
看到灵鸽飞来,乌盖达的笑着接过灵鸽,但却没有打开,然后继续说道:“其四,这就是我为何不派遣别人攻打南丰城,而是偏偏让您去的原因。”
乌盖达拿着三封没拆开的信件递交到仓泣面前,晃了晃手中信件,示意老将军可以亲自拆开查看。
仓泣看了一眼乌盖达,他深吸一口气,直接拆开第一封信。
信件是腾马这位年轻人写的,内容也很简单,临县城破,末将已经占领了临县城!
看到第一封信后,仓泣倒吸一口冷气,这才多久啊,这小子居然占领了临县城?
于是仓泣连忙打开了第二封和第三封信。
这两封信上的内容也很简单,和腾马写的都差不多,只是县城不同,分别是北户县城和元径县城……
这……
看到老将军仓泣表情出现了迟疑,乌盖达轻轻地搀扶起了这位老将军。
“老将军可明白?”乌盖达笑着问道。
“帅将之才,乃是我北邙之兴,末将愚钝,还望帅将不要嫌弃!”仓泣抱拳鞠躬一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