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怀月停下手中的动作,深吸一口气,强压下内心的慌乱,然后直视着赵兴忠的眼睛,一字一句,掷地有声地说道:“赵会长,我自来到这山庄,便一心扑在救治病人上,从未有过其他心思。你若不信,大可以派人搜,我问心无愧!”
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,在房间里回荡,可只有她自己清楚,此刻心跳如雷,仿佛要冲破胸膛。
赵兴忠狐疑地看着苏怀月,眼神中满是怀疑与审视,像一只狡猾的狐狸,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出一丝破绽。
他在心里暗自思忖,这苏怀月向来行事谨慎,卫彻又消失得如此蹊跷,两人之间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思索片刻,他一挥手,恶狠狠地吼道:“给我搜!一个角落都别放过!”
手下们如同一群嗅到猎物的恶犬,立刻开始在房间里翻箱倒柜。
他们动作粗暴,将桌上的药材、书籍纷纷扫落在地,又把柜子里的东西一股脑地倒出来,仔细翻找,连床底都不放过。
房间一共就这么大点,很快就被翻了个底朝天,自然是没有卫彻的影子。
赵兴忠心里慌得不行,像热锅上的蚂蚁,在房间里来回踱步。
白天的马车上没有找到证据,他原本就不安,如今卫彻又逃了,他越发觉得事情不妙。
他心里明白,说不定证据就被那个男人随身携带着,到时候他要是去报官,整个山庄都会染上大麻烦,自己苦心经营的一切都将毁于一旦。
刘二找了一通,满头大汗,走到赵兴忠面前,对他摇摇头,喘着粗气说道:“会长,没有人。”
赵兴忠脸色阴沉得可怕,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,乌云密布。
他再次将目光投向苏怀月,冷冷地说:“苏姑娘,算你厉害。不过,这事可没完,你最好老实点,要是让我发现你和那个男人有勾结,休怪我心狠手辣!”
说罢,他一甩袖子,带着手下气呼呼地离开了房间。
苏怀月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,知道这只是暂时躲过一劫,卫彻已经逃走但不知是否安全,她满心担忧,望向窗外,夜色深沉。
卫彻拼尽全力,在熊熊大火与混乱的人群中左冲右突,终于逃出了山庄。
他一路马不停蹄,朝着县衙的方向狂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