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到徐胧月,她被掳走后,身子还未好。
他不能这样待她。
想到这,白亿泽起身,他看了一眼云静姝:“救命之恩无以为报,孤想要云姑娘过的好些!”
“此处宅子幽静,云姑娘住在这,孤养你终老,再也不要辛苦劳作!”
“谢殿下!”云静姝浅行一礼,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。
随即,白亿泽转身往前走,他一惊,那双眸子冰冷无温。
“驸马,你这样对本宫!”徐胧月走近,她脸色阴沉下来。
白亿泽握住徐胧月手心,他递给云静姝一个眼神。
于是,云静姝垂着脸走到屋里。
徐胧月那颗心撕裂般疼,她转身往前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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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亿泽追过来,他边走边望着她:“三公主,你要相信孤!”
“本宫自然信的过驸马,云姑娘可怜,花点银子养着,那也是养的起!”
徐胧月勾起薄唇媚笑,她扑到白亿泽怀里,握起小粉拳捶打他的胸口。
他没说话,感觉她变化很快。
是以,徐胧月在心里骂白亿泽千百回,他这个狗男人,怎么这么花心。
他同她成婚后,惦记着云静姝。
若是她埋怨云静姝,他会记恨她。
她不能这样做。
随即,她抬手捏着他的肩膀,那双眸子电流闪过。
他有很多愧疚,撅起嘴不敢吭声。
不多久,徐胧月回屋,她神色有些恍惚。
她还在为他们见面一事难过。
于是,白亿泽握住她手心,他清脆声音响起:“三公主你原谅孤,孤在报恩!”
“报恩怎么不告诉本宫?”徐胧月问。
他没说话,心里升起小九九。
他只是没想到,徐胧月会找到,她那么爱他,应该会原谅。
忽然,白亿泽跪下,他抬手扯着她的水袖:“孤不想三公主担心!”
“燕国以女为尊,驸马不可纳妾,就连私相授受也不行,本宫罚驸马跪一宿!”
徐胧月板着脸,她撅起的嘴能挂油壶。
他转身往外走,捻起袍子跪下。
很快,宫女们围过来,她们纷纷望着他。
他挺直腰板跪好,浑身颤抖着,汗水从他指尖滑落。
夜风四起,雨水“啪啦啪啦”打在草地上,地上雨水横流。
忽然,白亿泽抬手拍着胸口,身子晃动着,嘴里“咳咳”不断。
他再也支撑不住往后倒。
北辰抬手扶住白亿泽,他满脸忧伤:“驸马你醒醒!”
“……”白亿泽躺在北辰怀里,他闭上眸子,浑身透着清冷气息。
于是,北辰看了一眼屋里,他轻声开口:“求三公主饶过驸马!”
韩瑜走近,他看了一眼白亿泽,那双眸子染上阴沉。
他静静地瞅着。
宫女们围过来,她们都在望着白亿泽。
北辰扶着白亿泽往前走,他满脸担忧。
韩瑜抓起暗器扔,他往后退。
暗器跌落在地上,烟雾袅袅升起。
北辰往后头倒,他有些站不稳瘫倒在地上。
韩瑜走过去,他抓起白亿泽往前头扔。
“住手!”北辰冲过来,他拽起白亿泽护到身后,抬腿踢过去。
“嘭!”
一声脆响。
水面荡起层层涟漪,韩瑜掉在水里头,他抬手划动水面,顺水往上头走。
徐胧月走近,她一惊,满脸担忧。
白亿泽浑身颤抖着,他额间冒出细密的汗。
北辰抬手扶住白亿泽,他满脸担忧:“驸马你醒醒!”
“驸马,你别吓本宫!”徐胧月走近,她抬手搂住白亿泽,一颗心提在嗓子眼。
话落,徐胧月扶着白亿泽往前走,她边走边望着他。
北辰跟过来,他气的脸色铁青:“三公主怎能罚殿下,他身子弱!”
“本宫也不想罚他!”徐胧月抬手放下白亿泽,她握住他手心。
他躺下后,捂住嘴细细地咳。
那声音低沉无力,宛若黄莺啼叫。
他边咳边捂住嘴,声音断断续续低到听不清,浑身抽搐着,汗水好似从水里捞出来,湿润了发丝。
徐胧月看了一眼可兰,她酥麻声音响起:“快去请太医!”
“是!”可兰转身往外走。
待可兰走远,徐胧月呆呆地望着他,她盼着他能多爱他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