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,可兰转身往外走。
很快,可兰带着香巧走近,她退到后头。
香巧往前走半步,她双手交叠放身前行礼:“启禀三公主,女皇陛下让奴婢给您送丹药!”
说完,她拿着葫芦放桌上。
桌案上堆满葫芦,徐胧月走近,她拿着葫芦握手中:“什么,这是一夜八次丹!”
“这个留给孤吃!”白亿泽拽起葫芦过来,他那双眸子清澈如水。
闻言,徐胧月满脸怔愣,她没说话,捂住薄唇浅笑。
他打开葫芦口,抓起丹药送到嘴里。
随即,徐胧月抓起女儿丹握手中,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吞下。
香味在屋内环绕,香巧瞅了一眼,她转身往外走。
细碎脚步声响起,赵墨竹走近,他扭动着腰肢,眨了眨眼睛。
徐胧月一惊,她抬起眼皮打量着:“你这是干什么?”
“妾想侍寝,三公主不去陪妾,妾只能来讨得三公主欢心!”
赵墨竹挑了挑眉,他那双眸子泛着精光。
他自从嫁给徐胧月后,虽是个男妃,她并未宠爱过他,他只能想尽办法邀宠。
他这些话没敢同她说。
白亿泽走近,他打横抱起徐胧月,抬手捏着她的脸颊。
“三公主,你爱孤还是爱他!”
“本宫自然是爱驸马,谁也不能取代驸马在本宫心中地位!”徐胧月两手揽住他脖子,她腮边火烧般红。
于是,赵墨竹转身往外走,他一步一回头。
或许,徐胧月心里没有他,他在她心里算个什么。
待赵墨竹走远,白亿泽抬手放下她,他撅起的嘴能挂油壶。
“驸马,你别生气!”徐胧月握起白亿泽水袖扯,她垂下头,腮边火烧般红。
他板着脸,那双眸子冰冷无温。
他只是感觉,徐胧月嫔妃过多,代国男人当家,谁不是三妻四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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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,白亿泽握起玉扳指转转,他语气微顿:“若是云姑娘还活着,孤要纳下她!”
“好!”徐胧月眯着眸子,她抬手伸到他胳肢窝里头。
白亿泽转过身,他握住她手心,神色复杂地望着她:“此话当真!”
“本宫什么时候骗过驸马!”徐胧月倚在他怀里,她神色有些恍惚。
话落,她想起云静姝早就死去。
她怎会同死人争。
方才,徐胧月说这些话,她只不过是在骗他。
若是云静姝没死,她不会让白亿泽纳妾。
想到这,她握紧白亿泽那只手不曾松开。
他没说话,眯着眸子,好似在想什么。
卯月当空,树影婆娑。
内院古树参天,绿树成荫,红墙绿瓦,金碧辉煌。
赵墨竹握起长弓举着,他松开手,小箭飞到枝头,画眉鸟跌落在地上。
两个宫女走近,她们看了一眼。
“三公主没召唤他侍寝,他在这打鸟!”
“也不知他打那么多鸟儿干啥!”
清脆声在他耳边回响,他没说话,捡起画眉鸟藏在水袖中,穿过廊庑走远。
片刻后,赵墨竹走近,他抬起头。
山间有很多树,赵墨竹举着长弓射,小箭落在枝头。
几只鸟儿跌落在草地上。
就这样,赵墨竹在山上打一宿,箩筐里头有百只鸟儿,他抓只鸟儿握手中,便扯下羽毛。
他连着拽一夜,百只鸟儿羽毛被扒光。
随即,他转身离开。
天空蔚蓝,阳光明媚。
微风吹过,莲池泛起涟漪,荷花争奇斗艳,一片片绿叶托着粉红花瓣,分外妖娆。
石头桥上,女帝带着香巧和白雪往前走。
赵墨竹走近,他握着箩筐举着,拿起水袖遮住筐面。
女帝看了一眼箩筐,她满脸疑惑:“赵公子你这是?”
“启禀女皇陛下,臣妾想用这些羽毛做件百鸟裙送给您!”赵墨竹抬手指着箩筐,他脸上堆满笑。
女帝挑了挑眉,她语气微顿:“赵公子入府这么久还未侍寝,不如就把这件百鸟裙献给三公主!”
“若是三公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