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以,女帝昨日亲眼见到白亿泽要除掉徐胧月,她怎能放过他。
想到这,她脸色阴沉下来,捏起金护甲转转。
随即,香巧递给小宫女一个眼神。
小宫女往前走半步,她浅行一礼:“启禀女皇陛下,花满楼头牌楚公子,他想接近大公主!“
“她还是不听话!”女帝板着脸,她浑身透着霸气,眼下皆是犹豫。
她知道徐胧雁平日里沉默寡言,也很少离开屋子,若是楚容能陪她说几句话,改变性子也行。
她没想太多,抬起头:“朕虽担心楚公子欺骗大公主,他身份低微,只要好好待她,朕准了!”
“可是,朕最担心三公主,驸马想弄死她,朕要把她们分别关屋里,再也见不到!”
话落,女帝看了一眼香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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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巧浅行一礼,她不敢吭声。
女帝气的脸色铁青,她浑身颤抖着:“香巧你带赵嬷嬷过去,锁好外头大门,别让驸马接近三公主!”
“是!”香巧带着小宫女往外走。
不觉交之午夜,宫墙外下起小雨。
外头电闪雷鸣,屋内烛火飘渺。
徐胧月隐约听见雷声,她端坐在妆奁边,拿起鎏金簪子放下。
不远处,白亿泽拿个箜篌握手中,他十指在琴弦上来回拨动。
她看了一眼白亿泽,便感觉幸福来的太晚。
随即,她拿起水晶珠帘放下,往后退两步。
层层珠帘垂下,白亿泽抬起手划动琴弦,他脸上堆满笑。
美妙琴音倾泻而出,时而高耸如云时而低沉有力,宛若天籁之音。
她抬手轻拍,脸上浮现一抹娇羞。
门外传来脚步声,香巧带赵嬷嬷走过来,她抬手指过去:“抓住驸马!”
“是!”两个小太监走来,他们拽起白亿泽往外拖。
琴声戛然而止,白亿泽放下箜篌,他被他们扯住。
北辰跟过来,两侍卫拿起刀放在他脖子上。
他一惊,握起弯刀举着:“放了殿下!”
“住手!”白亿泽大概能猜到,女帝不会放过他。
于是,北辰扔下弯刀。
徐胧月追过来,她绞个红帕子指过去:“你们放了驸马!”
香巧走近,她浅行一礼:“启禀三公主,女皇陛下让奴婢带走驸马!”
说完,她递给赵嬷嬷一个眼神。
赵嬷嬷走近,她握起钥匙打开木门,抬手指过去。
忽然,两个小太监抓起白亿泽丢进去,他们合上门,退到后头。
那扇门关上后,赵嬷嬷带香巧往后退。
徐胧月走过来,她抬手拍木门,便跪坐在地上,眼泪如断线珍珠般往下掉。
她抬起头,香肩传来抽搐,薄唇抿着,瘫倒在地上。
“关起来!”香巧看了一眼赵嬷嬷,她抬手指着里头屋子。
赵嬷嬷走近,她拽起徐胧月丢进去,抬手合上门。
“放本宫出去,本宫要见驸马!”徐胧月透过菱花窗望向外头,她睫毛一颠,落下泪。
随即,香巧带赵嬷嬷转身。
夜风四起,菱花窗被风吹得“嘎吱”响,夹杂凉意袭来,外头雷声不断。
她抬起手,那双眸子望向隔壁屋子。
细雨飘来落在青石板地上,漆红大门紧闭。
她想很久没想明白,女帝为何要关白亿泽。
思及此,徐胧月绞个红帕子拍胸口,她那颗心撕裂般疼:“都是我不好,我害了驸马!”
“三公主你别怕,奴婢能出去!”可兰走近,她拽起那扇木窗打开。
木窗开个小缝,她抬腿跳到外头,便抬手挥舞。
徐胧月一惊,她轻声开口:“快进来!”
“是!”可兰跳进来,她拽起徐胧月过来,抬手指过去:“这扇墙便是隔壁屋!”
闻言,徐胧月惊呆了,她绞个红帕子拍白墙:“驸马你还好吗?”
那声音酥麻甜腻,入耳不由心神一静。
白亿泽听后,他走近,握拳瞧白墙:“三公主,孤很好!”
那扇墙后头,徐胧月早已泪眼模糊,她靠在墙边,浑身颤抖着。
于是,徐胧月坐下,她在压抑痛苦,看了一眼可兰:“明日去惜春楼请厨子,让他入宫给驸马做好吃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