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瘫倒在地上,便感觉那颗心被人用针扎。
心碎了裂开。
谁又会怜惜她。
“二公主,你还有我!”荷兰辞拿个白帕子,他抬手划过徐胧玉脸颊,擦掉她脸上的血。
徐胧月气得浑身颤抖,她飞快地扬起手,风驰电鸣间徐胧玉脸上浮现一道红痕。
转瞬,徐胧月上下交加左右开弓,她那双手快速翻飞,连打二十下这才停下。
她那只手火辣般疼,心里怒气释放。
“走!”白忆泽打横抱起徐胧月,他眸底的温柔要流淌出水化出来。
她抬起头,两只手搂住他脖子,感觉这一切来的不容易。
她好不容易感化他,他能相信她。
以后的日子,他会不会用心爱她,将她放心尖尖,谁也不能替代。
他脸色一沉,握住她手心。
她扭过头,抬眸望向后头。
一道残阳铺在水中,湖水中泛着金光,一闪一闪,清澈透亮。
石头桥上,荷兰辞拉着徐胧玉往前走,他边走边望着她。
她板着脸,眸底皆是怒气。
随即,徐胧月抱紧白忆泽,她眯着眸子,嘴边渗出一抹口水。
白忆泽想着徐胧月犯困,他抱着她走过七拐八拐长廊,这才抬腿跨过门槛。
他抱起她放下。
风吹得杏色纱幔翻飞,她躺下后,躺成个大字形。
偌大的床榻,徐胧月全占着,她抱住枕头,勾起薄唇媚笑:“驸马你别跑!”
他想着她在做梦,便捏起盘扣扯开。
杏色纱袍子落下,他躺在她身边,握住她手心。
她抬起手挥舞。
那只手扫来,白忆泽躲在边上,他不敢叫醒她。
她抬腿踢,嘴里哼哼不断:“我不会吹二胡,也不会吹唢呐!”
说完,她抬手推过去。
白忆泽跌落在地上,他皱了皱眉,便趴在床边。
她那条腿伸出,重重地贴在他脸颊,他抓住她那只脚,才发觉没脱袜子。
于是,他抓起她袜子扯。
袜子掉地上,徐胧月抬腿踢过去,她抓个枕头抱住:“不许过来!”
“三公主你这是谋杀亲夫!”白忆泽爬起来,他鼻子撞在墙上流血,便趴在她身边躺下。
她大概是太累,很快就闭上眸子。
他被她弄的早已筋疲力尽,便缩到锦被里头。
夜里下起小雨。
晨风吹过,天际间泛起白光,熄灭的红烛底端,堆积着薄冰般的烛泪。
徐胧月微微睁开眼,她一惊,捏紧手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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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昨夜打孤!”白忆泽一脸委屈,他撅嘴靠过来,搂住她细腰。
她脸颊一阵红一阵白,心里又羞又愧,嘤咛一声,便将脑袋他埋在他怀里。
他走下来,拿起蓝色纱袍披身上,那双眸子在她身上没有移开:“三公主昨夜说吹二胡吹唢呐!”
“本宫做梦,梦见驸马要我吹!”徐胧月走过来,她抓起月白色襦裙穿好,撅起的嘴能挂油壶。
她昨夜梦见在追白忆泽,他在前头跑,她在后头追,约莫追很久,他让她吹二胡和唢呐。
这梦很奇怪。
他在诧异。
于是,他看了一眼可兰,柔声道:“备上二胡和唢呐给三公主!”
“是!”可兰垂着脸退下。
待可兰走远,白忆泽走到外头,他抬手捏肩膀。
秋霖走近,他靠在白忆泽耳边,小声道:“属下查到二公主不是女帝亲骨肉!”
“二公主是萧海棠所生,皇帝爱她,她已被打入冷宫,这也是女帝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