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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齐锦。”容苍沉声开口,喝止齐锦的行为,“今天众多使臣在此,切不可让他们误会我们待客不周。”
漠北使臣一个个面色灰白,咬牙切齿。
这根本不是待客不周,而是欺人太甚!
可齐锦显然还没发泄过瘾,咬牙道:“可是——”
“容苍。”独孤胤云颤抖之下,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,哆嗦着道,“你……你也不想引发两国血海深仇吧?只要我在楚国出了什么事,漠北大军一定不惜一切代价为我复仇,你们楚国纵然兵力强壮,也经不起漠北倾巢出动,你……你赶紧劝劝他,赶紧劝劝他……”
容苍神色漠然,没理会独孤胤云的威胁,转头冷道:“御林军何在?”
一行人齐刷刷上殿,单膝跪地。
容苍吩咐:“去刑部取一套镣铐过来,给独孤太子戴上。”
什么?
齐锦一懵:“太子殿下?”
使臣们更懵:“太子殿下,这万万不可!万万不可呀!”
“你们这么对待羞辱太子,这是违反两国邦交协议,你……你们要引起天下公愤吗?”
“这儿是大殿,该礼貌对待客人。”容苍皱眉看着齐锦,像是在解释自己的行为,“稍后让人给他戴上镣铐,独孤太子任你处置。”
此言一出,大殿上顿时陷入诡异的安静。
齐锦诧异极了,随即哦了一声,心头戾气一点点消散。
穆帝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给远道而来的贵客戴上镣铐?
这……这是不是有些不妥呀?
漠北使臣们一个个脸色惨绿,看向极度不好惹的容苍和齐锦,只觉得这两个根本不是人,而是煞神,完全不按牌理出牌的煞神。
无比绝望之下,他们心里无数次怨怪太子,他当年到底招惹齐世子干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