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来的疯妇?我跟你素无交集,你为何要陷害我?”杜淑兰脸色大变,慌忙起身辩解。

何向菀却不顾一切地扑向她,口中喊道:“就是你!是你给了我这些,说能帮我扳倒谢家!你这个毒妇,害得我沈家好惨啊!”

两人扭打在一起,场面一度混乱不堪。太后烦躁地皱起眉头,厉声喝道:“够了!成何体统!来人,将她们拉开!”

几名宫女太监上前,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两人分开。

何向菀披头散发,狼狈不堪,而杜淑兰虽然衣衫凌乱,却仍强自镇定地站在一旁。

“太后娘娘,臣妇冤枉。这何氏定是失了心智,才会胡乱攀咬。臣妇与谢家无冤无仇,为何要陷害他们?”

左右她杜淑兰也没有给沈家留下任何证据,何向菀空口白牙,根本不能把她怎么样。

太后目光如炬地在她脸上扫过,“你当真与此事无关?”

“臣妇绝无半句虚言。”杜淑兰抬头直视太后,眼神坚定。

太后沉吟片刻,“来人,沈家作反诗、织逆图,罪证确凿,即刻将沈静石与何向菀拿下,押入天牢,择日再审!”

“即刻出动刑部与大理寺,彻查沈家!将沈家子弟全部押入大牢,听候发落!”

“是!”殿外候着的御林军应声而入,将沈静石与何向菀两人押了下去。

沈静石面如死灰,眼中充满了绝望。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完了,沈家也完了。

何向菀则是不甘地挣扎着,口中发出凄厉的喊声:“太后娘娘,饶命啊!这一切都是杜淑兰指使的!她才是主谋!饶命啊——”

然而,她的喊声很快就被淹没在御林军整齐的脚步声中。

杜淑兰看着两人被押走,心中暗自松了口气。

她刚一抬头,便对上了太后那锐利如刀的眼神,心中顿时一凛。

“杜氏,沈家口口声声说是你指使,虽然哀家知道他们这是狗急跳墙,但此事你亦有嫌疑。在事情查清之前,你就留在宫中,哪里也不许去!”

太后声音冷厉,不容置疑。

杜淑兰心中一惊,却也不敢反抗,只能低头应诺:“是,臣妇遵命。”

她向姜步礼投去一个求救的眼神,却见对方面色阴沉,额上青筋暴动,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。

姜步礼只觉这愚昧妇人净干些愚蠢至极之事!他恨不得当场与其撇清关系!

他心中虽怒,却也不能不管,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求情。

“太后娘娘,内子愚钝,若有冲撞之处,还请娘娘海涵。臣愿以性命担保,内子绝无谋逆之心。”

太后冷冷地瞥了他一眼,“你的担保?哀家可信不过。杜氏就留在宫中,待事情查清再说。”

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,宾客们面面相觑,大气都不敢出。

半晌后,太后脸色稍霁,“谢长瑜,你献上的云锦华服和词作,哀家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