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安康也接过糯米糍,虽然他面上依旧冷峻,但眼中却流露出了一丝暖意,“多谢少夫人。”
马车夫也感激地接过糯米糍,“多谢少夫人。”
姜颂轻轻摇了摇头,“不过是些小点心,不值一提。你们若喜欢,下次我再给你们带。”
说着,她收回手,将最后一块糯米糍放入口中,轻轻咬了一口。
软糯的糯米皮包裹着香甜的内馅,口感丰富而美妙,姜颂的眼中不禁流露出一丝满足。
这糯米糍的味道,竟与她前世在现代吃过的某种小吃颇为相似,让她不禁有些怀念。
“少夫人,昨夜少爷的病情又发作了,他不让我同你说,可我觉得你应该知道。”谢如意犹豫了片刻,终究还是将这件事说了出来。
姜颂闻言,心中一紧,“他怎么了?现在情况如何?”
“少爷他……”谢如意顿了顿,似乎在斟酌词句,“他昨夜咳得厉害,还吐了血。今早虽然勉强压下,但脸色依旧很差。”
姜颂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,她紧紧握住手中的糯米糍,再也没有半点食欲。
“为何不早说?”
“是少爷吩咐的,他不想让你担心。”谢如意垂下眼帘,神色有些许无奈。
“大叔,将马儿赶得再快些。”姜颂转头对马车夫道。
马车夫闻言,连忙挥鞭催马,马车顿时加快了速度,朝着谢家的方向疾驰而去。
姜颂的心紧紧揪着,她深知谢长宴的身体状况一直不佳,但没想到竟然已经严重到了这种地步。
吐血,那岂是小事?
她嫁入谢家虽然时日不长,但谢长宴若是真的有个三长两短,他们之间又没有子嗣,只怕连谢家也再没有她的立身之地了。
更何况,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,她对谢长宴的为人也有了更深入的了解,他虽病弱,却是个温和善良之人,对她也颇为照顾。
于情于理,她都希望他能好好活着。
马车在谢家门口停下,姜颂迫不及待地下了车,快步朝云隐阁走去。
她边走边问:“如意,昨日薛神医有没有来为夫君诊过?怎么说的?”
谢如意紧跟在姜颂身后,“薛神医昨夜来过,他为少爷施了针,又留了新的药方。神医说,少爷这次发病来势汹汹,需得静养,不能再受任何刺激。”
姜颂的脚步越发急促,“那他知道夫君吐血的事吗?”
“知道的,神医就是看到了少爷吐血,才特意调整了药方,并叮嘱一定要让少爷静心休养。”
很快,她便来到了谢长宴的房门外,只见房门紧闭,里面隐约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