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些修炼资源,又直接影响着一个人的修炼速度和成就。

姜颂心中感慨万分,同时也更加坚定了要努力修炼、赚取更多修炼资源的决心。

回神之际,姜颂明显感觉到为自己涂抹后背的双手力道重了几分,望向铜镜中,却看到身后之人是谢长宴。

姜颂下意识拢了拢敞开的衣领,脸颊微红,“夫君,你何时进来的,怎么一点声响都没有?”

谢长宴眸中含笑,手中的动作却是不停,“有一会儿了,见你那么享受,便没忍心打扰。”

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姜颂细腻的背脊,隔着薄薄的寝衣,他能清晰感受到她肌肤的战栗。

“冷吗?”他明知故问,手指却是不老实地沿着她的脊柱一节一节地往下按。

姜颂被他按得有些痒,缩了缩脖子,瞪了他一眼,佯怒道:“你来了,秀云那丫头怎么也不通报一声,真是越发没规矩了。”

谢长宴低笑一声,俯身在她颈侧轻吻了一下,“是我让她下去的,我来替你涂,可好?”

他的尾音勾着笑意,声音干净温柔,像一根羽毛,轻轻在姜颂心尖上挠了一下。

姜颂耳尖微微泛热,慌忙别过头去,假意整理着发丝,掩饰着自己的不自在,“夫君,已经好了,不用了。”

他们每次同房都是熄灯之后,像这般清醒状态下的亲密接触,对姜颂而言,还是稍显亲密了些。

谢长宴似乎看穿了她的窘迫,也不强求,直起身子,将手中的瓷瓶一一盖好,放回木匣子中。

“夫君,方才晚膳没见你来,你可曾用过饭了?”姜颂见他收拾东西,便随口问道,试图转移话题。

谢长宴回头看了她一眼,眸光渐渐晦暗,“用过了。我知今日除夕,非我失礼唐突,才未去与你们共同用膳,你不会怪我吧?”

姜颂微微一怔,这是谢长宴头一次同她解释这些。

姜颂闻言,连忙摆手,“夫君言重了,你身子骨弱,本就该好生静养,何况府中有我和母亲操持,你无需为这些琐事挂怀。”

谢长宴听了这话,眼中闪过一丝暖意,他走到姜颂身边,轻轻握住她的手,“颂儿,你如此体贴,我真是有福。”

姜颂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,低了低头,低声呢喃:“夫君,你谬赞了,这些都是我该做的。”

两人相视一笑,房间内的气氛顿时变得温馨而恬静。

谢长宴走出内室,又像往常那般将棋盘摆开来,一个人独自对弈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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