锛是一种古老的木材找平器,具体的形状跟转了九十度的斧子一样,就跟去了一头的铁镐差不多。
主要是对一些原木进行找平,或者是对一些特定的比如檩条这样的木料进行糙加工。
不过一些技艺深厚的老木匠,用一把锛就能把一根原木锛成一个四方体。
但因为它的操作有很大的危险性,需要木匠一脚踩着原木,就在脚前一尺方圆进行砍伐,所以也有了一个说法。
脚上没有几个伤口的木匠师傅不算是大师傅,脚指头掉俩的那才是大师。
于飞小时候经常见到有木匠用这种工具,在如今现代化工具横行的年代,这种危险性极高的工具正在退出历史舞台。
今个这一见,可算是够新鲜的。
只见木工师傅扬起锛,就跟噼柴似的使劲落下,锛的刀口就在离他脚尖不到半尺的地方落下,一块已经卷起的刨花继续往上卷。
随后扬起又是一锛落下,刨花持续卷起且慢慢向后移动。
在刨花扬起的后面,是木工师傅稳定的脚掌,而在刨花之前,则是已经有了雏形的平面。
看了两分钟,于飞扬起笑脸,对木工师傅竖起了大拇指。
也没敢说话,就怕打扰到木工师傅的节奏。
据说,木工师傅在用锛的时候,需要眼手心三到,他们还有自己的节奏,贸然被打断很容易出事。
在祠堂里转悠了一圈,于飞觉得自己爬墙的日子不会太远了,估计也就是这两天的事。
于是他回到农场,把闪电它们都给喊了起来,虽说春日明媚,但老话说的好,一年之计在于春,该活动的时候那一定不能躺平。
叮铃哐啷的跑了两圈,于飞身上已经有些见汗了,觉得劲已经使到的他也没有继续下去。
那啥……有那个心不就成了,不用把自己逼的太狠。
稍微活动了一下身体,正在于飞给闪电它们准备午饭的时候,一辆面包车来到了农场的大门口。
于飞探头看了一眼就不再关注了,那车子他很熟悉,是张丹的座驾。
果然,随着车门打开,张丹和大凶会计联袂而来,不过看大凶会计手里还提着一个袋子,于飞就有些想笑。
好家伙,送礼还送到家来了,那肯定就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打发的。
张丹在看到于飞的时候,伸手打了个招呼,后者也回应了一声。
“你说你走那么快干嘛,可乐买好了你都没能喝上一口。”
“有烧油的钱能买好几瓶可乐呢。”大凶会计都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