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,这种东西解释也解释不清。
宋如烟将碗放在了水槽里,一抬头时间已经过了凌晨一点半,这个时间公交和地铁都没了,瞥了一眼沙发上的男人,他要怎么回家呢?
宋如烟蹙眉:“陆清野,你今天还回去吗?”
问完她就想咬自己的舌头,不回去难道孤男寡女睡一晚上吗?这听起来像是要勾搭他留下来,宋如烟故作镇定,倒了一杯水站在阳台往楼下眺望:
“我的意思是,天色已经晚了,路上没有车地铁也停运了,你应该回不去了吧。”
陆清野从沙发上站起身,轻挑眉:“听你的话怎么听出来一种侥幸的味道?”
“我…我侥幸了吗?好吧,确实是有一点。”
似乎听到想要的答案,陆清野眼尾扬起,敛眸从衣架拿回衣服穿上,“我开了车,这个时间差不多你也该休息了,明天早上我还有训练,我就先回基地了。”
开车?刚刚往男人嘴巴里灌酒的片段忽然在她脑海开始回旋,宋如烟放下水杯,说的认真:“喝了酒还上路,上了路就等着喝孟婆汤?”
即将转身开门的男人身形一顿,他差点忘记自己喝过酒这件事,还好被叫住了,但是这附近住的离商业区有段距离,叫了滴滴他明天还要来宋如烟家开车。
陆清野蹙眉:“喝了酒上路可以撞断腿,你嘴巴说的倒毒,直接见阎王爷了。”
宋如烟骄傲地昂头:“那是,生的这么好看,嘴巴剑一点也是合理的。”
“那你不能开车怎么走啊?要不我叫同学来接你离开吧?”
“不用,我打电话给队友。”
“这么晚了,他们应该都睡着了吧?”
“没有。”
半个小时后,门铃被人按响,陷在沙发里眼皮都睁不开的女人披上粉色毯子揉了揉眼,脚登进毛绒拖鞋里,走到门口看了下猫眼,来人捂得严严实实,露着一双疲惫带着黑眼圈的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