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乾坤未定你我皆是黑马。”

“闹钟一响你我都是牛马。”

“……”，女人在表上记录[关于年龄上认知有偏差，但整体思维正常。]

“什么算是前程似锦？”

“钱包紧，手头紧，衣服紧，眉头紧，医生，这是我的前程四锦。”

[牛马认知正常]

“中国发明十二生肖是为了——”

“为了证明每个人都是畜生。”

[生活认知正常]

“那最近你有什么难处吗？或者心里方面的不顺都可以跟我讲讲。”医生的笔依旧不停记录，柔声问道。

“近嘛，最近真的很累，有种八十岁留守老人挑了六十担水，顶着大太阳去寸头脚踩苗，发现浇的是别人家地的无力感。”

大概是指常规季后赛里，多次带着人到野区请野怪升级，但最后一下都能被对方补到兵，或者差之毫厘拿到主宰就被对方抢先拿走，为他们做了嫁衣。

医生颇为同情的抬眼，“逻辑正常但整体充斥一定的破碎感，建议到疗养院多休息。”

两个小时后。

战队的全体成员都完成了心理测试，医生朝男人淡然一笑：“除了日子过得比较抽象之外，其它没什么问题。”

陆清野不置可否，谢过医生之后将人送走。

乔芝载着女人一路到了操场上准备好的歌唱舞蹈现场。

在路上，乔芝还兴致高昂的跟她说着学弟们的灵巧和舞蹈社的种种，俊男靓女该是无比热闹的场面。

她们在宿舍吃过了晚饭电视剧没更新，还好操场给她们发了舞蹈视频，不然得在宿舍里无聊死。

由于操场离女生宿舍不远，就坐落在校园的西北方向，一路上超市果茶店很多，路灯通亮，她们走得还算悠闲，悠悠的到了操场，才发现学弟们的舞蹈还在后面。

“嘶……”

宋如烟瞧着聊天框空荡荡的对白，对方像是突然去世了一样消失，她忍不住呼出一口气：“什么东西，您最好是有点急事。”

乔芝挽着她的胳膊，关切的问：“你咋了？浑身上下怎么充斥着一股莫名的破碎感？”

“破碎感我没有，破产感倒是有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