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啥干啥,找我媳妇儿干啥?她还在月子里呢!”
“不是明天就办满月宴了吗?什么月子不月子的,不差那几个时辰,就说几句话……”
“差一刻钟半刻钟也不行,赶上不是你媳妇儿,你不知道心疼?万一做了毛病怎么办?说不行就不行。”
三宝被沈长戈提回将军府,便挡在自己院门前,死活不让开。想见我媳妇儿,除非从我尸体上跨过去。
“好好好……那就明天早上,再不让我见,我就硬闯。你打量你那两下子三脚猫功夫,在我眼前够瞧不?”
沈长戈瞪着眼睛,恨不得把三宝梗梗的脖子拧断了。
天天扮演好夫君好父亲,不是疼爱媳妇儿就是显摆孩子,把他能耐的,忘了谁是主子。
沈长戈一甩胳膊,气哼哼地走远了。三宝对着他的后背挥了挥拳头,动了动嘴,无声的嘟囔几句,而后,趾高气扬的回了屋。
“怎么啦?我怎么听着你跟谁吵吵啥呢?”
兰溪早就听到动静,好像还有将军的声音。
“我跟咱大将军吵了一架,他自己的媳妇儿哄不回来,心里不顺,就要找我媳妇儿打听这打听那。我媳妇儿还在月子里呢,那我能让吗?伤了你的身子,可怎么好?”
三宝搂着兰溪胡扯讨好:“我对他可是没客气。只要对我媳妇儿不好,管他是主子,是皇帝,通通不好使。我还冲他比拳头来着呢,你说夫君厉害不?”
兰溪对自己男人那点小心眼子一清二楚,顺着他点了点头,敷衍地给了一句夸奖,夫君好好啊,而后好奇问道:“将军怎么在夫人那里受了气,又向我打听什么?”
三宝得了媳妇儿夸奖,高兴的找不着东南西北,把沈长戈的凄惨,亲家老爷的残暴,以及夫人的委屈,一五一十说了出来。
“哎呀,夫人又挨打啦!伤的严重吗?”
兰溪焦急,亲家老爷下手狠着呢!可不是一巴掌一撇子的事儿。她还记得将军闹和离那一日,吴岁晚身上的伤,不管前胸后背,都是一片青紫。
三宝连忙安慰:“没事的,不要担心,也就是咱们将军和未公子没想到一个父亲能对女儿那么阴狠,大意了。夫人就是被亲家老爷扇了一个耳光,其余没什么的。”
“咱们夫人真可怜,我小时候也吃过不少苦。但我爹娘那么不是东西,也没毒打过我。”
兰溪先是止不住伤感,而后恨得骂骂咧咧:“都怨将军那个大傻子,不知好赖香臭。他把夫人当什么了,不管三七二十一,说不要就不要。害得她无依无靠,受了那么多委屈。现在又跟没断奶似的,想要了就不撒手,不管别人愿意不愿意……”
三宝抚着兰溪的后心,轻声劝哄:“嗯嗯……我媳妇儿说得都对,都是将军不好,打光棍儿的下场,都是他活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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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是的呀!我是夫人,我也不要他。还想知道夫人的过去,把夫人哄回来,想的倒美。夫人不理他,我也不告诉他。就让他急,急死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