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婆子连忙躬身应是,未轻煦漫步朝外走去,同时语气不明地说道:“那贱人的模样实在可怜,你们最好在一个月之内把她给我养出人样来,像从前一样漂漂亮亮的。我不想让外人传说,未公公手段狠辣,毫无人性。虐待女人的闲言可不中听,我的好名声不能让韩贱人带坏喽!”
李婆子在未公公身后撇了撇嘴,您还有好名声吗?她咋没听说呦!
再说虐待什么的,未公公上下嘴皮一碰,那是一推溜干净。
真的与您无关吗?
也算对吧!您是没有出格的行为,都是别人下的毒手。
未公公不过是动动嘴皮子,给下人出出主意,逗弄驯养小畜生,一乐好几天而已。
那个怪癖,那个不按常理出牌,别说韩小姐害怕,她们看热闹的也肝颤。
许多常人不常见的手段不必细说。
真要说点未公公与凡人沾点边的习惯,就是最爱洁净,但也透着一点邪乎。
若是未公公不小心被韩婵碰到了衣角,都要立即脱下来,扔到火盆里烧个精光。
李婆子都怀疑未公公每次看完韩婵,回去以后都要洗洗眼睛才能睡觉。
不知道她猜的对不对,明日向伺候未公公的下人打听打听,应该是八九不离十。
李婆子放下那个疑惑,又捡起这个不解。
未公公恨成这个死样子了,为什么还要忍着脾气呢?一刀结果了那女人,岂不是更干净吗?
是因为还有爱,舍不得吗?
还是留她一口气,变着法子折磨,更解气呢?
或是真如未公公所说,时刻记着自己是个大夫,只伤人不杀人?
也或者是未公公脑袋坏掉了,在好与坏之间选择了疯疯癫癫。在做人与做鬼之间,选择了做行尸走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