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吧!”
未轻煦摘下腰间的匕首,扬手扔到了沈长戈脚边。
“先刺左手臂一刀,让我见见血,也见见你的诚意,剩下的再慢慢算……”
沈长戈拾起匕首,并无惧色,冷然道:“沈某可以随了未公子的心意,未公子也该礼尚往来,保证不伤岁晚。可否也让我见见你的诚意,放她到我身边来。”
“可以!”
未轻煦痛快点头,朝后一挥手,草乌和川乌架起吴岁晚前行三五步,又一把将她推了出去。
这一刻,吴岁晚的心里是明白的,只是因为羽化散的毒性没有散尽,先前折腾不停,耗损了元气,无力支配自己的身体,软软倒在雪地里,挪动不了分毫。
“岁晚……”
沈长戈朝前跨了两步,未轻煦身旁的侍卫立即拉满弓弦,对准了吴岁晚的后心。
“沈将军,不要动哦!”
未轻煦的目光在吴岁晚的身上滑过,玩笑般的语气说道:“既然那女人不想到你身边去,你过来也是可以的。只是要先表现一下诚意,刺左手臂一刀。若你不顾我的心情,这女人的小命就不保喽!”
沈长戈没有迟疑,匕首出鞘,刀锋刺入皮肉,鲜血淋漓,雪地里开了花。
“未公子可还满意?”
未轻煦颌首微笑:“嗯嗯……沈将军好样的!”
沈长戈快步上前,单腿跪地把吴岁晚抱入怀里,一手抚着她的脸颊,关切道:“岁晚……怎么啦?你伤到了哪里?岁晚……”
吴岁晚全身绵软,眼神空茫,听见了沈长戈的声音,却感觉一会儿远一会儿近,她都怀疑自己是听错了。
沈长戈已经带着韩婵远走高飞,过快活日子去了,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。
她想看一眼男人的脸,仔细认认,却是隔着好几层薄纱,怎么努力都看不真切。
吴岁晚张了张嘴,想叫沈长戈的名字,又感觉嗓子一阵刺痛,连一个“啊”都没发出来。
“岁晚……”
沈长戈急红了眼睛,抱紧吴岁晚,冲着未轻煦咆哮:“你究竟做了什么?你对她做了什么?”
“没什么?”
未轻煦歪着头,笑起来双目弯弯,唇红齿白,带着一点小孩子的调皮:“我觉得她招人